楊過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後還是忍不住跟林澤瀚說到:“我們不能先回去嗎?”
林澤瀚轉頭看他:“怎麼了?”
指著前麵的苗雀雀,楊過說:“我看著這個畫麵,有點傷眼睛。”
林澤瀚:……
留下了分析毒藥的苗雀雀,另外三人帶著潤之回了旅館。
……
站在窗戶前,楊過抬手拉開窗簾,外麵的雨從淅淅瀝瀝變成了瓢潑大雨,狠狠地砸在窗戶上。
“嘖,這雨怎麼還越下越大了?”
正用吹風機吹幹機械臂的林澤瀚,放下了吹風機,戴好試了試,還是感覺有些接觸不良。
潤之局促地坐在沙發上,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在別人房間裏。
“這天是被捅了個窟窿?”楊過放下窗簾,轉身一屁股坐在床上,力道大得林澤瀚都彈了彈。
慢條斯理地收好吹風機,林澤瀚才看向他:“天要下雨,你管得著?”
“管不著。”楊過攤攤手:“但看著我心煩。”
喬克也擠了過來,向外看了看,說:“這幫朝聖者也太虔誠了吧?下雨都還繼續上山。”
“是啊,這樣反而讓人覺得詭異呢……”林澤瀚感歎一句,然後看著自己滿屋子的人,除了潤之表現得不怎麼自在以外,另外兩人壓根沒有在別人房間的自覺。
挨個把人“請”出去後,林澤瀚接到了苗雀雀的電話。
“情況怎麼樣?”
那頭的苗雀雀語氣輕鬆地說:“是氰/化/物,這種藥劑是不能購買的。”
“是嗎?那這些人從哪裏得到這種毒藥的呢?”
回應林澤瀚的是一陣沉默。
“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回來吧,明天事情可不少。”
“嗯。”
……
一晚上的休整過後,倉庫幾人又準備出發了。
走出旅館,林澤瀚把昨天的想法說了說:“我覺得,跟玉照神社脫不了關係,這樣吧,我和楊過去神社,苗雀雀和喬克去查藥劑的事情。”
“行!”
兩兩分開行動。
今日跟昨天一樣,前來朝聖的信徒隻多不少,林澤瀚跟楊過兩人來到神社中,林澤瀚耳提命麵讓楊過不要衝動,盡量旁敲側擊地問話,楊過嘴上倒是答應下來了,隻是這態度還是讓林澤瀚不怎麼放心。
禦住被前來朝聖的信徒們拉著說話,林澤瀚瞅準機會,找到了巫女說話。
“你好,我想冒昧請問一下,玉照神社不是剛剛才開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多朝聖者?”
帶著遊客般的語氣詢問,倒也沒有讓巫女懷疑什麼。
“我跟禦住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朝聖者是有的,隻是……今年特別多。”
“是嗎?”林澤瀚應和著,想著得套出點什麼有用的線索。
突然有個身影衝了過來,正好撞到林澤瀚,那人頻頻低頭道歉。
“悠太!你怎麼又跑這裏來了,讓禦住知道了,肯定要教訓你了。”巫女氣急敗壞地拉起悠太。
眼尖的林澤瀚看到悠太懷中似乎藏著什麼東西。
“嗚……晴子……對不起對不起,悠太現在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