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來得如此之快。兩人還坐在吊床上相互倚靠著,說著趣事。
葉夜林和水媚南蘭離開了洞穴,月芷兮靜靜地看著天空,她似乎想自己永遠不會好,有這麼一個男人照顧著自己。
葉夜林抱著秋兒:“秋兒不僅漂亮乖巧,還無所不能!”一頓猛誇後,秋兒仰起了腦袋。
“秋兒,出去後還得靠你找一找暗哨。”
葉夜林正準備搭箭,水媚南蘭把那個暗哨擰著丟過來。葉夜林上下搜刮,取下背著的弓箭和短刀,掏出幾枚響箭,還有一堆藥粉和銀子。
“姐姐,這個點燃就可以傳訊了嗎?這些是什麼藥?”
“對,信號彈,也就是響箭。你拿這個做什麼?”
“後麵有可能用到!”
“這個藥粉是蒙汗藥和……”水媚南蘭一下臉紅了:“淫賊,可惡,看我不閹了你。”
葉夜林似乎明白了:“難道是傳說中的春藥?就這個和尚身上?”
水媚南蘭點了點頭。
“姐姐,我想問他幾句話,怎麼辦?”
水媚南蘭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和尚說道:“老實回答,不然活剮了你!”隨後兩指在其後頸處一點,隻見那和尚張大的嘴巴能合上了。他趕緊說道:“女俠饒命!我什麼都說!”他身體還是無法動彈。
“你們天雲國現在還有多少人?”
“在兩次大戰後傷亡過多,現在加上南方和西南方調遣過來的軍隊應該超過一千,而且還在陸續趕來。”兩人詫異對視了一眼。
“為何要派這麼多人過來?此地發生什麼事?”
“似乎南同國正在調集人手朝此地趕來,還有要在這裏抓人!”
“你們大營在什麼位置?”
“在此地往西的河岸邊!”
“我想離開這裏,怎麼辦?”
“施主,這我不知道,我隻是被安排到此的。但我知道不止一道包圍圈,在後麵還有暗哨,而且巡邏一整天都在巡視,甚至還有人在地下監視,因為我看到有人渾身是土。”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做買賣的!”
葉夜林冷笑:“哎!你欺騙我,那對不住了!”
“饒命,收過路費的……”
葉夜林還想說話,秋兒使勁拽了拽他的衣領。“姐姐,不好,有人來!”
那和尚一聽大喜,正準備叫喚,水媚南蘭又封住了他的穴。
“哎!他們還遠呢!”葉夜林咬咬牙,閉上眼睛,短刀從他的脖頸處劃過,血液濺在了臉上。
兩人朝西方行去。“本來想刻幾個字,讓他們以為是奉賢堂的人!但是想想,不刻字他們也會懷疑奉賢堂的人的。”
水媚南蘭拿出絲巾,輕輕擦拭著葉夜林的臉頰,略微羞澀地說:“你可以讓我來動手的!”
葉夜林搖了搖頭:“殺人總是不好的事,其實如果可以,我寧願妳們都遠離紛爭和殺戮,這樣會輕鬆很多,那種人的血別髒了姐姐的手。”
水媚南蘭心中溫暖,兩人走了一會,看見身後天空升起了響箭,驚動了正在安睡的鳥群。
“姐姐,咋們來玩玩遊戲吧!”說完頑皮地笑起來了。
水媚南蘭好奇,隻見葉夜林找到一小塊空地,取下背著的一小捆幹竹片。就近找了幾根樹枝,支起竹片,將響箭的引線通過沾油的絲線接在竹片的末端,點燃竹片。葉夜林得意似小孩子,朝水媚南蘭擠了擠眼:“走吧!姐姐,下一個!”
一路走,一路找地布置,將五個全布置完後,才專心朝著西邊走去。在朝河岸走去的過程中,葉夜林又殺了兩個暗哨,因為無法避開,不殺掉他們就有可能被發現。在山腳下時,兩人發現山腰藏有一人,他們緩緩靠近,但那人似乎有所警覺,察覺到了不對,立刻發出響箭,葉夜林見狀一箭射出,箭矢是從暗哨手中繳獲的,擔心自己的箭矢被劉堂主認出。情急之下,他用力過猛,箭矢從脖頸穿過時帶走了大塊的血肉,令人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