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史料記載上看,這個朱熹倒也不是什麼無惡不作的壞人,他的為官還是很清正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曆史上還對他這麼的推重,他當官的時候也算清正。在古代真正能夠得到推崇的就是清官,好官,但是有時候好人做的壞事雖然他自己還不覺得但是事實上是對於後世起到了極為惡劣的影響。尤其他大力推行的封建禮教對婦女的壓製簡直在嶽雲的心目中比桀紂還要桀紂了。他在閱讀宋詞的時候還曾經見到過這麼一首詞,詞是一個叫嚴蕊的女子寫的。先不說這個詞了,說這個嚴蕊其實是一個營妓,她是一個可憐人雖然和李清照一樣是才女但是這個才女就可憐了,成為了營妓。當然她這個營妓因為才華橫溢很是生活要好了許多,也得到了不少當官的青睞。又一次有一個大官讓嚴蕊做詞,寫的很出色也很應景因此得到了這個官員叫張濤的賞識,賞賜她雙連。沒有想到這件事被朱熹知道後他要找張濤的錯處,於是將嚴蕊抓了起來非要她供出張濤的不是也就是要她誣陷。但是這個理學大師在嚴蕊麵前吃了一個大敗仗,他沒有想到區區一個營妓竟然有如此的骨氣,嚴蕊沒有誣陷他人就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也不肯招認,可見朱熹雖然被後世一度推崇為朱子為人是多麼的可惡!
還好的是,後來朱熹走了,接任他的正是嶽家的後人也就是嶽雲的三弟嶽林。嶽林在嶽家被平反後成為了宋朝的知州,他來到這裏後聽說了嚴蕊的故事他就讓人把嚴蕊叫來,看到昔日的美女已經憔悴了許多,比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女子要蒼老,他心中不忍說你寫一首詞陳述一下。嚴蕊知道新長官是有意放自己,於是當即寫了一首,詞為: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會有時,總賴東郡主。來也終須來,去卻如何住?待到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嶽林見了深深被打動就將嚴蕊放了。這件事對後世的林曉記憶很深,林曉對朱熹的觀感也很差,現在朱熹還是朱熹,而林曉已經成為了抗擊金人的大將嶽雲,如今聽到朱熹來到不由心中很是不快,但是他也不能不見,因此叫家人將朱熹帶進來。這一點倒是很出乎朱熹的預料,因為他雖然對嶽雲還麼有和一代才女李清照成親就入主了李府,但是對嶽雲的為人還是很佩服的。
他覺得從嶽雲抗金的過程來看,這個嶽雲可謂是南宋的虎將,生活上不檢點但是卻是宋朝屈指可數的人物,而且雖然小小年紀就當了大官,但是他沒有紈絝子弟的習氣讓朱熹感到非常敬佩,畢竟能夠身居高位而做到這樣的地步非常不容易了。他還以為嶽雲會來親自迎接他的,但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嶽雲沒有出來竟然就叫了一個家人讓他進去,連一個“請”字都沒有讓朱熹的心中不由很是不滿,他也不是平常人也是南宋的官員,而且頗有清名,見嶽雲如此傲慢豈能不怒,因此他雖然進來了 但是並沒有按照下官覲見上官的禮節而是一拱手:“兗州鑒判朱熹見過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