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山路上,一個衣著粗布黑衣,頭戴破帽子的年輕人在拉住行人問路…
一個農家漢子看著年輕人長的濃眉大眼的,很是討喜!
“嘿!年輕人,你這頭牛不錯!若是拉起爬犁來,能頂得上尋常兩頭壯牛!”
這時,年輕人背後跟著的賤牛,聽到農人誇讚,得意的把小尾巴搖個不停!
趙厚很少和農家人打交道,前段時日在軍營裏,除了幾個親衛,其他軍士也很少有人跟他聊天;現在這個農家漢子卻拉著他聊個不停,讓趙厚覺得很有意思!
趙厚沒有住客棧,跟隨農家漢子去宿在他們家,他們剛進村子,一個婆娘對著漢子喊道:“二超,你家牛被白蓮教的人牽走了!”
這個叫二超的漢子一聽急眼了,喊道:“殺千刀的白蓮教,牽俺的牛做甚!”
二超急急忙忙的去村口攔截,趙厚看他走的太慢,一把把他拎起來,丟在賤牛背上,兩人騎上賤牛,賤牛寬闊的背上,坐兩個人還有富裕!
……
賤牛奮蹄急奔,一步幾丈遠,看的周圍的農人都目瞪口呆!
“乖乖!這是什麼牛,它這是要起飛麼?”
幾個農人看著煙塵滾滾絕跡而去的大野牛,不禁發出一些感歎!
……
賤牛急行了半柱香的時間,趙厚看到了幾十丈外趕路的白蓮教徒,他大聲喝止賤牛停下!
趙厚語音剛落,賤牛開始猛然停下,農家漢子二超和趙厚,都被摔下了牛背!
二超趕緊站起來,張望著,他大喊:“那些人剛才還在呢?現在人呢?”
“牟!”一聲牛叫!二超看到幾丈外躺著的牛,他急忙奔向自家的耕牛,剛一撫摸牛,在他視線觸及的地方,又看到了五六個躺在地上哀嚎的白蓮教信徒!
趙厚訓斥著賤牛,走到二超跟前說道:“二超,你家牛沒事吧!”
二超忙道:“沒事,沒事!隻是那些人,是不是我們撞的?”
趙厚看著二超手指的方向,被賤牛撞的倒地不起的白蓮教徒,他無所謂的說道:“我有個兄弟告訴某,對任何正在發生的侵害行為,都可以用暴力製止,本宮,…公子是為了懲罰他們!”
二超連忙道謝,趙厚示意賤牛去找白蓮教徒問口供!
賤牛:“………”
趙厚看賤牛的反應,心裏有些不爽,老楊養的狗,都快變成全能王管家了,這蠢牛連問個口供都不會!
趙厚直接拎著鞭子,對著幾個白蓮教徒抽打起來,幾個白蓮教徒被賤牛撞傷了,本來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拿下騎牛的家夥!
沒等他們決定呢,直接就承受了對方一陣毒打!
趙厚打的白蓮教徒哭爹喊娘的求饒,趙厚才想起自己打他們的目的,邊打邊喊了起來:“說不說?我看你說不說?”
“爺,爺!我們都招!您倒是問呐!”幾個白蓮教徒跪地呼喊著。
“你們不說,我怎麼問?”趙厚又加緊抽了幾下!
“爺,你不問,我們怎麼說呀?”
“你不說,某怎麼問?”繼續毒打……
………
二超猶豫的看向趙厚,說道:“恩人,您是想誅殺這些惡賊,還是想問完口供後在殺呢?”
這話一出,幾個白蓮教徒神色慌亂,立馬報團喊道:“想讓我們說,得先答應不要殺我們!”
趙厚不滿的看向二超,瞪了他一眼,繼續永鞭子抽打幾下,他問道:“說說你們上麵的頭目都有誰!”
幾個白蓮教徒,都是最底層的編外人員,他們就知道幾個舵主和堂主的名字。
趙厚聽到這群人的頂頭大佬,竟然是屍無悔!
趙厚神情有些氣憤,他拿紙寫了一封信,最後在署名的位置畫了個方塊,還有一頭牛!
趙厚把信交給幾個白蓮教徒,讓他們把信交給屍無悔…
………
深夜,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瘦弱身材的人,秘密潛到二超家的院子………
這個黑衣人剛一進入院子,就被賤牛發現了,賤牛“哞…”叫了幾聲,結果趙厚沒有一點反應!
賤牛有些急了,它果斷改變策略,開始“誒啊!誒啊!”的叫!
二超還以為是誰家驢跑到了自己的院子,趕緊起來趴窗戶上喊:“哪來的驢啊!院子門上鎖了呀!”
趙厚聽到驢叫,他有些氣憤的嘟囔:“這個蠢牛,又在亂示警!”
他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門,看到院子裏有個黑衣人,趙厚打著哈哈道:“進來說話吧!不就見個麵嘛,還搞得神經兮兮的!”
……
“你如何知道是我?”屍無悔陰測測的問趙厚。
趙厚很不耐煩擺手道:“就你那一身屍臭味,還用認嗎?”
“方牛,上仙派你來西南要做何事?”
趙厚眼珠子骨碌一轉說道:“上仙派某去南疆公幹,順便路過西南的時候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