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身體本就不錯,最近隻是因為沒有休息好,也不知道是那些有心之人傳播的,父王身體不好,王兄,若是無事,本王子還有些事情,便先走了,恕不奉陪!”
走,沒那麼容易。夙勒心中暗想,這個夙鷹還真是對於自己戒備心重
啊。
不過如今卻不是硬碰硬的時候,等到王走了,他成了這新的漠北王之後,看他怎麼收拾這個夙鷹!
夙鷹到穆輕塵的住處時候,穆輕塵已經去給王紮針的,又是昨日一般的針法,走了之後,這一日,穆輕塵倒是沒有想之前一樣一下子給暈了過去,隻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倒是不停的往下流。
“輕塵姑娘,不若老臣來做,你在一旁指揮著?”
那老禦醫看著穆輕塵辛苦的模樣,著實為這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有些心疼,別人家十來歲的小姑娘,正是玩鬧的時候,眼前的女子,卻極為沉靜的為自己的王施針。
“還是輕塵吧,這針的力度大小若是有變化,是會對病情造成影響的!”穆輕塵調轉內力,將最後一枚針打入漠北王的體內,便對著禦醫說:“半個時辰之後拔掉即可,輕塵先退下了。”
這施針還真是勞心勞力。
“輕塵!”穆輕塵剛一出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穆輕塵轉身,就看見夙鷹,拿著一件披風走到她的麵前。
“我聽下人說,你沒有穿披風就出來了,你身子本就弱,若是再著涼感冒了可如何是好?”
她身子弱,她身子弱,嗬嗬,這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夙鷹之前給她下了一些藥物所致?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四肢乏力?
還害的她又得將玄天心經重新修煉一番了,也不知道這一番下來,能夠吸收多少,反正她的內力是急劇減少了。
“謝謝!”穆輕塵冷冷的回了一句,皮笑肉不笑的接過了夙鷹給的披風,跟著夙鷹身後往皇宮外麵走著。
“我說呢,這是誰值得三弟這麼殷勤的去接啊,原來是穆姑娘啊!真是好久不見。”夙勒的聲音讓穆輕塵天生就有一種抵抗在其中。
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這才幾天不見,就說是好久不見?
穆輕塵白了夙勒一眼,壓根連理都不想理,直接對著夙鷹說:“不是說回府麼?我們趕緊回吧。”
“你這是對本皇子的態度?你就不怕我給父皇說一聲,你和夙鷹都要背上一個不敬重本王子的罪名!”
哈哈,穆輕塵笑了起來。
“敬重,請問夙勒王子,你也得有讓我們敬重的德行才行啊,對不起,不好意思,本姑娘當真是沒有覺得夙勒王子你哪裏值得我們敬重了呢。”
說完也不管對方那綠的冒泡的臉,徑直走到夙勒府邸的馬車前,上了馬車。
上車前還對夙勒說了一句:“對了,忘記說了,本姑娘不是你們漠北的,請不要用你們漠北的東西來約束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