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君臨安過來,君臨平開口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頓罵,說道:“你說的沒什麼問題就是這樣嘛,才跟他接觸了沒多長時間,就讓她又回了美國,按現在這個樣子,你過來了他回去,你回來了她過去,你要多長時間才能追到她?”
君臨安在來之前已經知道安昕悅去美國了,雖然有些惱怒,但他知道這正是安昕悅動搖了的表現,否則的話,安昕悅要是無動於衷,那麼她一定不會離開。
不過這些話是沒有必要讓君臨平知道的,所以君臨安隻是有些無奈的低下了頭,語氣低沉的說:“我也沒想到她會去美國,不過你放心,我會跟過去的。”
看到君臨安這個樣子,君臨平也不想把話說得太絕對,就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
君臨安果然是說到做到,回家取了身份證和護照以後就跑去了機場。
雖然安家的不少人都十分意外,他們家大少和二少這是怎麼了?怎麼跑美國跑的比回家還勤快,但他們都是有規矩的人,所以不該多問的事情就絲毫不作打聽。
安昕悅回家以後,本來她父親母親還是想問一下她為什麼要回來的,因為她說的那個不適應環境的理由,幾乎是沒有人相信的,在中國生長了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會不適應?
但是看到安昕悅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安父和安母早就忘了他們要問的事情,隻顧著心疼安昕悅。
君臨安這次來了以後沒有想想要徐徐圖之,而是直接備了一份厚禮到了安家,看見君臨安的到來,安昕悅有些反應不過來。
安父倒是覺得君臨安很有魄力,喜歡自己的女兒,就直接來了家裏,而不是像有些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這也就是安昕悅的父親不知道安昕悅和君臨安以前的那些事,否則他現在心裏哪裏還顧得到想君臨安多麼有魄力,恐怕會直接拿起衛生間門口靠的那個拖把,把君臨安打出去了。
其實君臨安倒也不是想瞞著安昕悅的父親這些事情,但他也認真想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過了安昕悅的這一關,這樣一來,就算安昕悅的父親為難他,好歹安昕悅還能幫他說幾句好話,不然現在安昕悅還沒有哄好,又讓她父親討厭的話,那就真的是沒什麼希望了。
安昕悅的母親問君臨安是怎麼認識安昕悅的,君臨安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回答道:“阿姨,我和昕悅是大學同學,其實當時我就喜歡她,但是那個時候我們家裏的事情太多,您也知道家族大了,裏麵的紛爭就多,我不想讓她在那樣的情況下嫁給我,所以就委屈她等到了現在。”
聽了君臨安的回答,安昕悅的母親很滿意,畢竟一個男人能愛她女兒愛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想到這裏,安母轉過身對安昕悅說:“你這孩子也真是不懂事,我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害得我還想給你張羅個對象,幸好沒成,不然現在讓小安怎麼辦?”
安昕悅對自己母親這個態度很是無奈,內心暗暗的想著,到底她和君臨安誰才是自己母親親生的,為什麼母親一直向著君臨安?
雙方又聊了一會兒,得知君臨安家裏沒有什麼長輩,隻有一個哥哥的時候,安昕悅的父母更是滿意了,畢竟如果這樣的話,安昕悅嫁過去就不用忙於處理和婆婆的關係。
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雙方就直接談論到了婚禮的事情,完全沒有考慮到安昕悅還在他們麵前坐著。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安昕悅的母親正準備開口讓君臨安和他們一起吃飯,結果安昕悅毫無預兆的就倒了下去。
正好君臨安眼疾手快,一把將快要倒在地上的安昕悅撈進了自己懷裏。
安昕悅的父親和母親都被嚇到了,連忙把安昕悅送到醫院,一番檢查過後說安昕悅是生了一種十分罕見的病。
但是十分遺憾的是,現在的醫學界對這種病的研究並不深入,並且因為患這種病的患者數量十分稀少,並沒有引起醫學界的重視。
安昕悅的母親聽完以後,幾乎瞬間就站不住了,幸好安昕悅的父親扶住了她。
兩位老人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安昕悅,現在自然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幸好君臨安還有幾分理智,問道:“那請問您有沒有聽說過哪位學醫的人在這方麵研究比較深入?”
那個大夫想了想,然後說:“這個還真有,是當時我大學的一個同學,我們兩個一起針對這個病灶做了一些研究,但是因為後來進展太慢,所以我放棄了,但是他一直在堅持,不知道現在到了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