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記憶力這麼不好?連我叫啥都忘了?”
“性別。”
“眼長屁股上了?我是男是女你都看不出來?”
“……年齡。”
“你看我像多少歲就填多少唄。”
“冷釋!”一個暴怒的男人將手中的文件猛地往桌子上一摔,吼道:“你他媽的給我好好回答!”
“監獄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端端地怎麼能罵人呢?”坐在對麵的青年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完全沒有生氣。
“好,監獄的酷刑還沒有受夠是吧?我今天讓你嚐嚐什麼才叫……”監獄長舉起右手,手掌心閃出一團黃光,緊接著,青年坐的椅子上就浮現出五條鎖鏈,將他的四肢與脖子都鎖住。
“生不如死是吧?”名為冷釋的青年接道,臉上沒有一絲懼色,反而對監獄長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聽都聽膩了……”
氣急敗壞的監獄長剛想攥緊拳頭,控製鎖鏈收緊,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從後麵抓住了他的手腕。
“哪個不長眼的攔我?!”監獄長微微發紅的眼睛朝後一看,眼瞳立即收縮了一下,麵容上的憤怒很快被恐懼所代替。
他身後站著的那個人穿著寬大的血色衣袍,由於帶著兜帽,所以看不清麵容,隻覺他周身的氣息十分可怖,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他擺擺手,讓抓住監獄長手腕的部下退到自己身後,對監獄長點點頭。
監獄長緩緩地後退,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血袍人走過去,後擺一揚,端坐在椅子上,對麵,是百無聊賴的冷釋。
“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打斷他有一點小小的失望?”血袍人的聲音冰冷無感,讓人聽著心裏發毛。
“喲,還用假聲說話,這麼怕人識破你的身份?”冷釋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
“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這也算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吧……”血袍人的聲音依舊如此,但這回可以在其中聽到無奈的語氣。
“我很失望啊,好不容易每兩天才有這麼一個‘餘興節目’,哎,全被你毀了。”冷釋感慨道,要不是被鎖鏈捆著不能動,他早就搖搖頭,聳聳肩了。
你見過誰把監獄慘絕人寰的酷刑說成是餘興節目的?你是受虐狂嗎?還是腦子抽了?
“如此,那真是對不住了。”血袍人道歉道,站在他身後的監獄長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滿臉的不可思議。
“嗯,還挺有禮貌,我原諒你了。”冷釋笑道。
這人是要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