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疼啊!爹爹!二姐,金霖的眼睛好疼。”昏睡的女娃突然哭喊起來。青冥聽聞,回過神來,放下肅清飛到女娃身邊。
“霖兒,你怎麼了?”
“二姐,霖兒的眼睛看不見了,霖兒的眼睛好疼。好疼啊!”女娃揪心的哭喊。
青冥慌了,一時間沒了主意。
五方走到金霖身邊:“她這雙眼睛是廢了,是被剛才的金狐之力灼瞎了。”
“怎麼辦,師傅?怎麼辦!”蹲著的青冥著急的抓著真人的長袍衣角。仰頭無助的望著他。她現在能依靠的隻有師傅了。
五方見青冥這般,腦中那些記憶又翻湧起來。
已經記不清多少年前,一個女子青衣浸血也是這般拽著他的長袍衣角。無助的望著他。蒲蘭,不管時間變化,你從未改變。
“連師傅也沒法子嗎?”看著妹妹疼痛不已的樣子,青冥更加崩潰了!
五方回過神來:“現在唯一的法子隻能找活體眼睛換上了。”
“用我的,用我的眼睛!”青冥說罷便伸手想要摘去自己的眼睛。隻要金霖可以健康安全,她都可以。
一道紫光擋住了青冥的手。
“不必!青冥,用肅清的吧。他的身軀還沒冷,應該還可以用。”五方急忙規勸。
“不能保存爹爹完整軀體入土,是大不孝!絕對不可,用我的吧。”
青冥伸手就要挖去自己眼睛。
五方見狀,一道紫光再次擋住青冥的手。
五方說道:“也罷!既然這樣,隻好這麼做了,蒲蘭,是我欠你的。”
五方摘去了自己的眼睛換給了金霖。
師傅這是在做什麼?蒲蘭,蒲蘭又是誰?
蒲蘭,我欠你的。多年之前欠的,現在該還了。
日月交替,轉眼又過去二百餘年,這麼多年來,在青丘的老人們總是覺得一個女兒家做國主,是有些不妥,一直在給青冥暗地裏使絆子。但是青丘在青冥的帶領下欣欣向榮,這些人也就收起流言蜚語,安定下來。。。
“毛毛蟲,你說這桃樹什麼時候才可以結出櫻桃啊?”
。。。。。
“為什麼不說話呢?”
。。。。。
“真沒勁,不和你玩了。”
身穿黃綠飄仙裙,隨意挽起的發,發間別著一朵桃花金飾的少女,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向從畫裏走出來一般。隻是與那張可愛小臉不搭的是左眼角下的那顆詭異的朱砂痣。
她將毛毛蟲放回樹上,隨手摘下一朵粉色桃花。
放到鼻尖狠狠的嗅了嗅,她金霖已經無聊到什麼地步了?到這才開花的樹下等桃?
“饞鬼,這桃樹剛開花呢,你現在就來等,要等到什麼時候?”說話的這位女子依然是頭戴青花,一身青衣。與小間不同的是,那隨意挽起的發被束了起來,精神多了。
“二姐!你怎麼來了?你忙完了嗎?”金霖一見二姐就開心極了。
“小饞鬼!”青冥輕輕刮了下金霖的鼻子。麵帶微笑著看著她。
“二姐,鼻子刮塌了,就不漂亮了!”這金霖最怕鼻子塌了。
青冥從虛空中拿出一大紙包來。晃到那饞鬼麵前。
金霖一見這,狐狸眼便亮了起來:“這是什麼呀?”
“打開看看。”
金霖迫不及待的開開紙包。是桂花糕!
“這能解饞鬼的饞了嗎?”青冥又刮了一下鼻子。
“能,能,能!”金霖見有桂花糕,高興的也不管青冥怎麼刮她的鼻子了。吃的為大啊!管你刮多少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向嘴巴裏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