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後院裏,沈芊苓正躺在貴妃椅上享受著晨時的太陽光,邊上鳳柔兒在為其揉肩捏腿。
昨夜據煙月樓來報,最近有一股不明勢力正在慢慢滲入北鳶國,並隱隱有攻破她勢力的趨勢。這讓她很是好奇對方的領導人究竟是何人?竟然連她這麼些年已經紮穩了腳跟的勢力都可以將其攻略。
“死丫頭,你倒是真會享受!”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從沈芊苓的後方響起,而來人正是原身的母親-艾月。
今日艾月依舊著了一件素雅的衣群,衣擺處用淡綠色繡了幾張荷葉,頭發也是簡單的梳了一的容貌,當真如天仙下凡。
躺在貴妃椅上的沈芊苓卻是背對著艾月神秘的笑了笑,不與理會。
“死丫頭,你耳朵聾了麼?沒聽見我說話是不是?”見昔日一聽聞自己聲音便怕得隻盼有洞能鑽進去的女兒,如今卻不理會自己,艾月那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差了幾分。
“嗬,人話到是沒聽見,卻聽見了幾聲狗叫。”一旁的鳳柔兒自是不會讓沈芊苓受半點委屈,從小被家裏人寵著長大的刁蠻性格在這一刻又顯現了出來。
“柔兒。”淡淡的出聲提醒,沈芊苓這才回過身子望向艾月”有事?”
冷,好冷,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也會給人一種掉進了地獄的感覺,似乎世間萬物在她眼裏也不過是螻蟻,她便是王,這個世界的王!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此時的艾月隻覺得呼吸困難,脖子上仿佛有一隻手在掐著她一般,就連血液也凝固了。“你,你幹什麼?“
“為什麼?“捋了捋垂在耳前的頭發,沈芊苓問到。
”什麼問什麼?”艾月被沈芊苓毫無關連的一句話給弄得一愣一愣的有點茫然的問到?而就在艾月問出來的那一刻,鳳柔兒明顯的感覺到了沈芊苓身上傳來的冷意。
“果然是聽不懂人話的東西!就是問你,為何對沈芊苓如此薄情?她不是你女兒嗎?”鳳柔兒解釋到。
艾月呆了,有點反應不過來鳳柔兒的意思。然而片刻後似乎是明白了過來,原本呆愣的臉慢慢的變得猙獰起來,突的又仰天大笑,望著沈芊苓的眼裏滿是恨意:“要怪,就去怪你那絕情的父親吧!他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哈哈哈哈。。”
“噗”一道白光閃過,還在狂笑中的艾月突然沒聲了,一雙鳳眼不可思議的盯著沈芊苓,腳下一個不穩便倒了下去。卻見原本素色的衣群,已被鮮血染紅,纖細的腰身處巨大的血窟窿即便是用一雙手,也擋不住那不斷向外流的血液。
緩緩的走過去,沈芊苓居高臨下的俯視倒在血泊中的艾月,眼裏不起思毫波瀾:“既然如此,也不必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