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色的開場(1 / 2)

繁忙的泰晤士河下遊,商船鱗次櫛比,夕陽燒得正旺,將河水也燒得通紅,或許隻有莫奈才能揮灑出這強烈的光與色的瞬間。

夜幕悄然落下,企圖置地於一片黑暗。可城市的燈光不甘輸於太陽,張揚的吐出自己的光輝。

“嘟……嘟嘟……”刺耳的警笛給原本喧鬧的街道更添嘈雜,有些孩和女士們捂住耳朵,一臉厭惡。

幾輛治安車繞過繁華的街道,駛入被死亡籠罩著的使館,這裏剛發生了一起暗殺事件,死者是意大利駐英大使。警察們迅速拉開了封條,將前來圍觀的人都隔離開了,口中還在訓斥著。

此時,警察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案發現場,死者身體已經被白布覆蓋。

在死者跟前站著的,是一位約摸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的體型健碩,藍色瞳孔裏麵充滿了疑慮,這一位就是管轄這一片區域的威斯特警長。

威斯特警長環顧了房間的四周,房間內毫無打鬥過的痕跡,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來到了窗前,然後用手輕輕的拉開窗簾,一個直徑為3毫米的微創錐形圓孔出現在眼前。

“薇莎,看看死者的傷口在哪裏?”威斯特警長微微側過頭對著身後的女法醫問道。

薇莎,吉利女法醫,在這次案件中被上級派來協助破案。

薇莎戴著手套心翼翼的將白布從死者的頭頂處向下拉,而後她仔細的尋找了一番死者身上的傷口。“警長,死者被子彈直擊心髒致死,傷口直徑為3毫米,而且···”薇莎順著她的神色開始慌張了一下。

“而且什麼?”威斯特警長沒有轉身,他觀察著窗外建築的最高點,或許凶手就是在那裏作案的。

“死者的胸口邊放著一枚和之前死者一樣的藍玫瑰。”

屋內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沉寂,警長轉過身,犀利的眼神盯著那具屍體,仿佛要讓他開口話。

死者胸口上放著死亡標誌,那麼也就是凶手曾進過這間房並全身而退。

“謹冽,簫綽,你們有什麼看法?“威斯特警長單手托著下巴,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朵藍玫瑰。

李謹冽、簫綽,從內地派來的國際刑警,僅兩年時間,他們倆在玫瑰殺手案裏麵成為了警長得意的左膀右臂。

“窗上的孔和死者胸口的子彈孔直徑一致,那麼當凶手瞄準死者的時候,窗簾應該是拉開聊,而剛剛警長是拉開窗簾才發現孔的。”李謹冽著他的手不自覺的就指向了窗邊。

“將領事館的監控記錄調來,警長。我們似乎可以回局裏了。”蕭綽微微一笑,他將跟班寫的報告拿在了手中,然後走出了房間。

威斯特警長看著蕭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子......”緊接著他對著剩下的人命令道:“保持現場原型,我們隨時隨時會回來的。”

待所有人都走出了房間,李謹冽輕手關了房門,隨即他的步伐就趕上了前麵的人。

“謹冽,你永遠都是那麼細致喔。”蕭綽搭著李謹冽的肩頭並排走出了大使館。

大隊人馬像很有收獲似的走進型會議室,與其是會議室不如是聊的地方有事沒事都可以進去。

“蕭綽,將拿到的監控錄像放一遍。”威斯特警長坐在會議室裏麵的中間位置上,他指著蕭綽道。

錄像帶被蕭綽放入進了專用的儀器裏麵,裏麵的圖像呈現在投影儀上將畫麵拉扯的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