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再問了,啊…我的頭好痛…好痛啊!”悠闌靜此刻突然感到頭痛欲裂,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頭部。素小寧見狀,緊張的立刻站起身來,扶著悠闌靜,問:“你怎麼了?”

正在屋子裏交談的陶伯和嚴寒二人,聽到外麵的叫嚷聲,立刻跑了出來,段斐尾隨其後,他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陶伯看到抱著頭痛苦***著的悠闌靜,二話不說,馬上扶起她欲送回屋內,嚴寒緊跟其後,擔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靜兒她怎麼會這樣?”

陶伯轉過身,說:“沒什麼大礙,你們幾個先在院子裏等會兒,這會兒不方便進屋子裏。”

嚴寒這才止住了腳步,繼而有些生氣地詢問愣在一旁的素小寧:“你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素小寧緩過神來,說:“我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隨便問了幾個問題,誰知道,她就成那樣了。當時可把我給嚇了一跳。”

“你沒事瞎問什麼啊!她現在這麼脆弱,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極有可能就要了她的命!”嚴寒聲音有些激動。

“我哪清楚這些啊?她說她不記得我們了,我就很奇怪。然後她忽然就說頭好痛。”素小寧覺得自己有點委屈,被嚴寒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吵,差點哭出來。

“你也真是的,沒事就老老實實的在椅子上坐著唄,瞎問個什麼勁呀?”段斐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火上澆油的話來,氣的素小寧半天講不出一個字,站在一邊兒獨自生起悶氣來。到底是生誰的氣,她自己也不清楚。

過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時候,陶伯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一行人看到陶伯,立刻迎了上去。

“她好些了嗎?”素小寧問。

“好些了,可能是剛才情緒波動太大,造成的頭痛。”陶伯不緊不慢的說。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不記得我們了?就好像失去了記憶力一樣。為什麼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由小孩長為成人?她是悠闌靜嗎?”素小寧把自己一直都未能想明白的問題,一連股腦的全問了出來。

“這些問題我剛才都已經告訴嚴寒了。她的確是悠闌靜,而且她的確是失憶了,不過這隻是暫時性的。我用內功封住了她的穴位,又逼迫出了潛伏在她體內的毒素,這毒素就是控製她之所以是孩童之身的原因之所在。在山上遇到她的那天,我就感覺到她身上的那股極深的怨氣和一股不詳的神秘力量。雖然當時她已經身受重傷,昏迷不省人事,可那怨氣和力量還是很強烈的散發在她的周圍。我能感覺到,這一切,和你們要尋找的血色翡翠有極大的關聯。上一次我就警告過你,停止找它,這會有危險,而且,如果再這麼找下去,就會有更多的人陷入困境。”說到這裏,陶伯的神色變的凝重起來。

“我想知道,您是誰。”嚴寒說。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告訴你們又能怎麼樣?世上的事都是有因果循環的,看似清楚的事,往往更讓人琢磨不透。緣來緣去,其實都隻為了一個‘情’字。凡事不能太衝動啊,年輕人。”陶伯的這番話,說的真是耐人尋味。點透,但不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