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鐵衣支隊收拾好行裝,分先後兩隊向喜馬拉雅山而去。
鐵衣與東將兩個人走在最前方,眼見著濃霧籠罩的區域越來越近,鐵衣放出神識,但一接觸到濃霧,便不能再向前探知,鐵衣心中暗自吃驚,連忙囑咐東將和東隊所有成員小心謹慎。並向後方女娃所率隊伍通報了情況,將兩隊距離調整至一千米漸序前進。
一進濃霧,鐵衣才知道這濃霧厲害,隨了能遮蔽人的視覺及神覺外,就是對行動也有著極大的限製作用,眾人都感覺身陷淤泥之中,但目前形勢,唯有前進一途別無他選。鐵衣無奈之下,又讓辰星使者通知女娃所率隊跟進,兩隊合作一起。並臨時調整了部署,向前後左右派出了探哨,所有探哨均以繩索係之,以防走失。
鐵衣支隊一行一百餘人緩慢在濃霧中前進,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憂慮,看來此行必將十分凶險。突然,一聲驚叫聲自左側隊伍中傳來,鐵衣連忙衝過去,隻見一名西隊成員抖著手中的繩索,道,“西方探哨已失。”
果然,連著向西麵派出的探哨的繩索毫無著力,鐵衣一抖手,將繩索拉了回來,隻見端頭整整齊齊,似是刀割而裂,連忙未警道,“全隊停止,西方有變,就地形成防禦陣形!”
話畢,已和東將兩人向西方急急掠去。隱約間,好似一道身影在前方不遠處,鐵衣運起水火分形神功中火形功,向前方打出一個閃著灼人白光的火球,隻見那火球才打出十米左右,便已經被濃霧所隱,不知道是熄滅了,還是看不見了,但隻這一瞬間,鐵衣與東將已經看到了那人的身形,又快速向前追了十餘米,鐵衣又將火球打出,但卻看不見那人影子,略一思索,便一抖手,分別前方四個方位打出火球,在打出火球的同時,鐵衣突然有了一絲明悟,不再前進,又運起火形功向四方打出火球,而在運起火形功的同時,運起水形功,隻見身邊濃霧“突”的一下變得活躍起來,而且迅速凝聚成兩道水氣,順著鐵衣腳上兩脈進入了鐵衣體內,鐵衣與東將兩人身周濃霧也是一淡,而遠處的濃霧又噴湧而來,將剛剛淡去的濃霧補充了起來。但鐵衣感到,身體內水形功與火形功在這時已經形成一個循環,恰似太極陰陽魚旋轉起來,他心頭一喜,遂又向四方打出火球,而火形功損耗的力量迅速從似太極陰陽魚的兩功循環中抽取出來進行補充。鐵衣哈哈一笑,將水火分形神功所形成的太極陰陽魚逼出體外,隻見一幅大大的太極陰陽圖懸於鐵衣頭上,附近四十餘米的濃霧一下子被逼迫而開,鐵衣打出一記火球,那太極陰陽圖便從濃霧中抽取水分進行補充。東將在一邊看了,喜道,“恭喜鐵主!”
兩人相對一笑,身形一起展開,向著一個方向急掠而去,那裏一個人已經現出身形,那人看身形已經暴露,忙著向遠處逃去,逃走間,後背生出一雙肉翅,一扇之下,速度也是加快了許多,但卻毫無用處,不到一秒,就已經被鐵衣與東將追上,鐵衣一個翻身,更是到了他的前邊,堵住了他的去處。
那人看無處可逃,便站定身形,喝道,“何方人士,敢在這裏撒野?不知道這裏已經被七星聯盟劃為禁地了嗎?”
鐵衣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人,隻見這人長著近似貧血般白皙的皮膚,頭發及眉毛都是金色,極似歐洲人血統,鐵衣不由得一笑,道,“這裏被七星聯盟劃為禁地了?居然有膽子在我華夏劃地而居,也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那人其實已經看出鐵衣與東將兩人並不是善與之輩,原想放個大話,嚇退二人,但見二人根本不為所動,隻好振奮精神,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細長的西方戰刀向鐵衣衝殺過來。
鐵衣稍一側身,讓過對方劈下的一刀,電光火石間,已經抓住對方的一腕,稍一用力,那人已經將手中刀扔了,鐵衣將那人往懷裏一帶,便生擒了那人。
東將見鐵衣舉手投足間已經活捉了敵人,心中暗自佩服,想起隻短短的十餘年功夫,鐵衣無論是近戰還是功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自己等一幹人從海底之底追隨鐵衣而出世,看來是正確的決定。
兩個人押了俘虜,鐵衣運功將太極陰陽圖高高懸起,不一會,便回到了大隊所在地。女娃、老周及海底之底諸將不明就裏,隻見一幅太極陰陽圖散發著一層光暈,將濃霧遠遠的驅散,還道是來了厲害的敵人,正在全員警戒,近了一看,原來是鐵衣,才猜到原因,隻除了老周、莎麗外,其他人都單膝跪下,大聲祝賀“恭喜鐵主,功力精進!”
鐵衣揮了揮手,道,“大家快請起。”
眾人才起身,突然,傳來莎麗的驚呼聲,“這不是額莫爾斯叔叔嗎?咦?你怎麼?噢,原來你也是七星聯盟的人!”
此時東將押著的俘虜聽到有人認出他來,不由得一驚,再看發出驚呼的女孩,並不認識,便問道,“你是?”
鐵衣見莎麗認識此人,便揮手讓眾人保持警戒散了眾人,招呼老周和莎麗過到一邊,東將也將那個被稱為額莫爾斯的俘虜押了過來。
老周一直盯著額莫爾斯,突然,他問莎麗道,“你說他叫額莫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