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秋季賽,我們一起歡呼(2 / 3)

穆楚顏推了推石化了的馬希白,“你跟那人認識?他一直在向你飛吻呢,原來他們翔鷹這麼開放的,恭喜你了。”

“別開玩笑了,我哪會對男人有興趣啊。再說,他看上的好像是你耶。”馬希白將他的隊長推了出去,打算犧牲他。

穆楚顏倒很幹脆地走到了呂皇的跟前,向她打招呼道:“嗨,你好,聽說你對我很有興趣。”

呂皇將雞腿指向他,咧起了嘴角,邊邊上的油在陽光下格外的閃亮,看似笑得很陽光勒,“是的,對的。以後請叫我皇,我的小可憐。”

“是嗎,既然我是你的小可憐,那我就不能如此菲薄了你啊,單一個黃字怎麼能形容得了你的尊容呢,還是叫你小汪汪吧。”穆楚顏絕對是個長著天使麵孔的魔鬼,血管裏流著和皇一樣的恐怖分子。

呂皇無所謂地咬了口雞腿,挑了挑眉,“感情好,小可憐就該配小汪汪嗎,我倆算是兩情相悅了。”

“是啊,以後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了。”穆楚顏突然吻上了呂皇的臉頰,而且還是重重地摁上去的,“恩啊,你皮膚好好哦。”他笑得很賊。

呂皇依舊沒反應,她將雞骨頭從嘴裏抽出來,“原來你看重的是肉體接觸啊,放心,我會盡量壓倒你的,不過,你得把屁股洗幹淨咯,否則舔起來影響食欲。”

“你也放心,我會用‘舒膚佳’裏裏外外都給你洗幹淨的。”穆楚顏眼神曖昧,舌頭舔著嘴唇。

雞骨頭掉在了地上,呂皇瞪著大眼,張著大嘴,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她抄起爪子就摸向了穆楚顏的胸部,甚至還鑽進了他的衣服裏,“哇塞,觸感真好!極品,極品啊!”她縮回手,放到眼睛底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幹淨了,雞油到底還是要鴨身才能去得掉啊。”

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穆楚顏終於忍不住地抽抽了起來,陰著臉道:“算你小子厲害。”

突然,吳尚仁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穆楚顏的胸口,賞了他一擊鐵拳,“你小子敢占皇的便宜。”匆匆一瞥,居然讓他看到,有人居然親了皇,實在是罪不可恕啊。

穆楚顏擦著嘴角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上來,也還了吳尚仁一擊。

吳尚仁剛想衝上去再打,卻被呂皇一把拉住了胳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個吻嗎。”

“什麼叫不就是一個吻嗎,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啊。”

“哦,MY GOD!你是不是哪壞了啊。”呂皇用力一拽,吻上了吳尚仁的嘴唇,停留了五秒後才鬆開,“這樣行了吧,嘴對嘴還是第一次,YOU OK 否?”

“哈哈——哈——哈……”吳尚仁兩眼放空,同手同腳地走回了隊伍,整個一科技博覽會上的機械廁所門童。

比賽終於開始了,楓凜男高先守,第一個投手就是馬希白,直接三振出局了還沒從狀況中走出來的吳尚仁。吳尚仁隻好耷拉著腦袋回到了球員室,被教練罵得恐難再世為人。場上觀眾對自家隊伍的唏噓聲也不見得小,胡亂敲著手裏的塑料罐,讓本來底氣就不足的主隊更加精神渙散,士氣低落,第一局就四比九負給了人家。

之後的比賽一直處於一邊倒的狀態,到第四局的時候,主隊的失誤連連,甚至還出現了零得分負局,。胡乾明這次的臉算是丟大發了,而翔鷹私立男子高中的臉也丟大發了,說來畢竟還是去年、前年的季軍隊伍,誰成想會敗得如此慘不忍睹呢。

翟安安跑到呂皇身邊,一邊拍照,一邊用手捅了捅早已進入了冥想狀態的她,“嘿,女皇大人,你還睡呢,都已經連輸四局了,我們馬上就要提前隔屁咯,實在也太慘了!”

“啊……吃飯了啊?”呂皇抹著哈喇子從六張椅子上爬了起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結束了啊?那快去吃飯。”她根本就不是來看比賽的,她就是打著來消磨時間,等吃飯的。

“哪啊,我是說我們隊太爛了,連輸了四局,太丟人了,還沒結束,但快結束了。”翟安安對著春風得意的穆楚顏狠狠地摁下了快門,“TMD,拍死你,拍死你,幫你扒了衣服裝上**發網上去,讓千千萬萬的人民來欣賞欣賞你的尊容。”看來,搞文的人一旦發了狠,那也是很不地道的,居然暗地裏陰人家,就算是鑽法律的空子,可也不能隨便糟蹋人家帥哥啊,畢竟帥哥是受保護的動物嗎。

“怎麼,一局也沒贏過,不是人他們有那麼爛嗎?”呂皇做孫猴子遙望之勢,探著前方的究竟。

“不是爛的問題,是被對方的氣勢給壓的,不是人都失誤了N次方了,他奶奶的,連胡乾明自己也被穆楚顏給雙殺過。”

“規則偶是不太懂,可如此的敗法恐怕是要造成終身心理陰影的,做為他們最高的政治覺悟思想領袖的我看來是不得不出場了哈。”呂皇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皇,你不會是想去揮棒子吧,這可是違規的。”

呂皇雙手插到口袋裏,一派悠閑地沿著欄杆向主隊外場附近的看台走去,“那種不入流的體力活哪能是我這種人才會幹的啊,俺係積係分己(我是知識分子),俺注定就隻能幹那輿論領袖的活!”她順手就搶了別人手裏的一個喊話筒,順帶著連人家女朋友手裏的小餅幹也搶走了,一路上嚼著餅幹,半點羞恥之心也沒有。跟在她身後的翟安安倒是臉紅成了個猴子屁股,在後頭胡亂擦拭著自己的相機,心虛的模樣實在讓人覺得他才是那個偷女人餅幹的小賊。

皇一把將座位上的某無名小卒拎起來甩到了一邊去,踩上了他椅子。她擺開了王婆賣西瓜的架勢,朝賽場吼了起來:“嗷嗚——同誌們辛苦了!我比你們更苦,看你們打成這副鬼樣,TMD真比看人家生崽子更苦!”她歇了一會兒,“翔鷹,YOU 要明白,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打球的?”她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快樂,為了我們快樂的青春,不是為了比賽,給我快樂起來,青春不接受痛苦!”她向四周喊了起來,“少年,少年,為了我們自己的快樂,我們一起歡呼,去她媽的比賽結果,我們隻要快樂的打球就好。跟我一起喊,少年,少年,勇往直前,快樂青春,舍我其誰,為我青春,死也無憾!”

到底是女皇出馬,大家開始齊聲地擂起了手中的瓶子,笑著呼喊了起來:“少年,少年,勇往直前,快樂青春,舍我其誰,為我青春,死也無憾……”

“不是人,記住,我們是不敗的皇帝啊,皇帝的青春,沒有後悔,隻有盡興地揮灑汗水,隻有享受快樂的權利!”呂皇又開始鼓動了,“ILL,TOCK YOUR HANDS!跟我一起來,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快樂的皇帝,我們是快樂的皇帝……”全場的人都喊了起來,比任何一場比賽都要慷慨激揚。

翟安安咧著大嘴,飛快地按著快門,又一期的青春凱歌!

場上的胡乾明當即就刷刷地流下了眼淚,止都止不住。華俊也忍下了傷痛,繼續上場投球,三振了第一個對手,就連穆楚顏也隻打了個地滾球,隻上了二壘。吳尚仁更是重振了士氣,恢複了今年黑馬打擊手的威名,連著擊出了兩個全壘打。星壘越打越順,連著拿下了之後的四局。

聽著賽場上的歡呼聲,穆楚顏氣得直哆嗦,將頭靠在馬希白的肩上,“TMD,那姓呂的小妮子也太囂張了點,還是那麼個惹人嫌的挫樣!”

馬希白納悶道:“隊長,你說誰呢,可惡的是那個變態男人耶。”

“你個沒記性的蠢貨。我的呂海學長啊~去年我們學校武道大會的時候,那妮子不就跟在他後麵嗎,TMD,撩了霸王花的裙子,還摸了人家的屁股,最後硬說是我幹的,害得我從此就沒敢在呂海學長麵前抬得起頭來,真是個可惡的混蛋。”

“不會吧,就是那個你哈的要死,今年考進了空軍學院的呂海學長!他,不,是女她,她就是當年的那個魔鬼妹妹,偉大且崇高的呂海學長的親妹妹!”

“別把他倆的關係說出來,我傷心啊,我苦悶啊,我的呂海學長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