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華國蜀地一個偏遠的山村裏,村裏人麵朝黃土背朝天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日子清貧且安寧的過著。因幾乎與世隔絕,加之山裏人經常上山打獵,所以自有一股彪悍的民風。
這裏屬於原始叢林,山裏很多野雞,野鴨,野兔,孢子,獐子,野豬等野味。每家每戶都備有馬刀,陌刀等凶器。以前還有槍支,後來被管製了。我祖上在村裏很有威望,世代都是地主,我爺爺這輩不是了。外公是老革命軍,華國成立之後不久他就退役了。八幾年和九幾年的年代亂得很,有很多偷兒偷東西,那個混亂的年代殺人也不怎麼樣,據說我六叔家的馬刀見過血。然而早已是過去式了。
小時候我就展示了頑皮的一麵,爬樹,偷鳥窩,捅蜜蜂窩,偷西瓜,偷核桃,偷黃瓜,偷西瓜等等不一介紹。農村的娃實行放養,因為父輩祖輩都會很忙。早上雞叫就起床,晚上天黑了才算完。家裏有唯一一台黑白電視,那是晚上全家人唯一的娛樂方式。
我有個跟我同歲的發小,我們長得很像,同樣調皮搗蛋,幹啥壞事都有我們。整天膩在一起。我們善於實踐,模仿,小時候看西遊記的時候就會找人扮角色,我最喜歡孫悟空,因為我媽經常說我跟孫悟空一樣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加上看電視的時候他的各種無厘頭搞笑方式,我的金箍棒是一根木棍,這是我爸爸親自加工的。
讀幼兒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同學,同學們說她有白血病,因為她皮膚特別白,但是她對我特別好。隻有我跟她玩,還打了幾次搶她零食的人。她的頭發不像我們自然黑,有點微黃,頭發很長,笑起來眼睛會眯成一條縫,眉毛像月牙那樣彎,瓜子臉,櫻桃小嘴,人很瘦。
三歲我叔叔回家探親,穿著一身綠軍裝,配著手槍,我第一次接觸與軍旅有關的東西。第一次摸槍,第一次戴大簷帽,叔叔高大挺拔的身影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小時候我有很多理想,奶奶問,歐慧珍(那個小女孩)問,小見(發小)問,爸爸媽媽問。我說過當警察,開著紅轎車抓壞人,載奶奶兜風。也說過當科學家(看藍貓淘氣三千問的時候),當老師(這個完全是因為老師可以打學生),最終,隻有一個理想,參軍當軍官,這與我家庭有關係。父親曾後悔沒有參軍,因為84年那會兒村裏很多人去了並沒有回來。他怕死,但我叔參軍幾年之後回來就是軍官了。所以希望我當兵,在我們當地,對軍人沒仇視的人家還是非常少的。逢年過節去外公家的時候我也會纏著外公給我說他的故事。後麵因為一些其他事也導致了我參軍的想法。最後這些統統加在一起促成了我當兵。
我有過不平凡的機遇,使我從小打好了基礎。在我五歲的時候上山撿鬆毛,拿著木棍哼哼哈哈的時候遇到了來拜訪老友的師傅,師傅年齡比我爺爺還大。在我幼小的心裏看不到眼睛的都是瞎子,所以以後我管他叫老瞎子。
不得不說我的機遇真的好,老瞎子當時問我為什麼邊打邊喊,我說我在自學武功。他又問我學武是為了什麼,我回答的是,以後隻有我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敢欺負我。因為讀幼兒園的時候被高年級搶了我的棒棒糖。老瞎子聽了我的話哈哈哈的笑,自此,我跟著他長達7年的習武生涯。
老瞎子姓馮,家族八級拳傳人,學的是形意拳。但他並沒傳我形意拳而是剛猛的八級拳。故事,從此拉開。
第二天下午兩點放學之後,回到後山已經快三點了。老地方老瞎子已經在那地方站著了,我不知他在做什麼,像蹲馬步,但又非常奇怪,給我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作為一個被老師發了獎狀的乖兒童,我就默默地等著老瞎子。其實那會兒我特別靦腆,害怕生人。
等了一會兒之後老瞎子收了勢,猛的腹部吸氣胸腔挺立,再一口氣吐出來,不知是否錯覺,老瞎子臉色有點潮紅。老瞎子隻是向我點頭,之後叫我站在一邊看他給我示範下。這第一次示範其實是師傅跟徒弟炫耀功夫,讓徒弟產生崇拜心理,以後練功刻苦些。隻見老瞎子拉開架勢之後邊打邊走,哼哈聲一片,在草地上上下挪騰,拳掌完全是一片殘影看不清楚。看的我熱血澎湃眼花繚亂的。打完之後老瞎子說他剛打的是八級拳的對接單練拳法,就是一個拳架子。這一套四趟三十六式變化。這趟架子並不是殺敵致勝的玩意兒,用來對付普通人還比較不錯有威力,很多老師傅都會打點。
之後老瞎子告訴我練武要有恒心要有毅力,不能半途而廢。除了這些自身必備的之外還要有資金買藥物輔佐練體,營養也要跟的上。索性我們家挨著這縱橫幾百公裏的原始大山,藥材不缺,我年紀小營養也消耗不太大。然後他又說練功練到一定地步就要體驗勢,因為不管何種武術都是人觀摩動物奔跑,捕獵等動作觀摩出來加以改進出來的。不同拳法打出來的效果不同,有的剛猛,好比八級和鐵沙掌,有些陰柔,有些氣勢博大,之所以這樣是人根據不同猛獸野獸觀摩出來才創造的。習武之人不單要自己勤奮練,還必須師長教,解惑等。還要經常和人搭手(意思為切磋),從中改進自我,不斷提升自己。所以歸根起來就是,師,友,己,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