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自己的運動神經差不敢丟人,其實我倒是覺得她的運動神經應該很厲害的。”一個女孩子悄悄地說道。
“我聽說,她好像是和老師請了假的。”
“啊,是這樣的啊,真是可惜。”
楊偉民悄悄地聽著女孩子們的議論,不小心手下一滑,手裏的籃球骨碌碌的滾走了。
“嗨,這次真的是手滑……”楊偉民自言自語的說道,卻發現那了那籃球已經滾到了離侯金花不遠的地方。
正在背書的侯金花看到一個籃球滾了過來,連忙站起身來幫忙去撿,可那球到了她的手裏卻有滾到了地上,自己也緊跟著跪了下去。
楊偉民正想走上前去看個究竟,卻發現侯金花竟然卷曲在地上,呼吸急促。原本柔順的頭發發淩亂的散開著,周圍的學生見狀都關切的紛紛圍了上來問道:“怎麼樣?金花?”
“沒……關係。我……我沒事……”侯金花艱難地說道,那聲音簡直就像是擠出來的一樣的輕的可怕。
這時的楊偉民忽然想起那句“不健康的人”的話,來不及多想,趕緊上前將侯金花攔腰抱起就急忙地往醫務室裏走去,一邊對旁邊的學生說道:“我把她送去醫務室裏,應該就沒事了。”
楊偉民一邊飛奔著,同時不忘低頭去看懷裏抱著的侯金花。看樣子不是很輕的症狀,此刻的侯金花麵色*紅,上氣不接下氣,明顯的很痛苦,卻仍然是咬著牙不發一聲。
來到醫務室的門口,因為著急,楊偉民一腳踢開了醫務室的門,把裏麵的校醫給嚇了一跳。
“老師,我班同學急病。”楊偉民小心翼翼地把侯金花放到在病榻上,說道:“麻煩你了。”
那校醫上前一看,不覺嚇了一跳,這時的侯金花的嘴唇已經很變成紫色的了。
“這是心肌缺血的症狀,同學,你身上有沒有帶藥?”校醫焦急萬分的說道。
“有……在……這裏……”侯金花說著顫顫巍巍的從上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就好……”那校醫說著服侍著侯金花吃下藥後說道:“暫時沒事了,休息一下就會好了。”楊偉民站在一旁,看著侯金花的臉色由*紅變為蒼白,小巧的嘴唇也恢複了粉紅的顏色。
“醫生,校門口有人找。”老校工突然過來,叫走了校醫。
這時候,在這個屋裏,隻剩下楊偉民和侯金花了。
“偉民,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我哥哥。拜托你了。”侯金花說道。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好吧。”楊偉明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慮後,終於還是答應了侯金花的懇求。
“偉民,你真好。”侯金花非常感激,她抬起身子看著楊偉民說道。
楊偉民看著侯金花說道:“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聽到楊偉民的話,侯金花的眼神慢慢地暗了下去,然後,緩緩地說道:“你知道,我的爸爸是因為心髒病去世的,哥哥雖然十分健康,但我卻遺傳了父親的這個因子,出生以來,雖然算不上先天性心髒病,但心髒的功能也比一般的人弱,隨著年齡的增大,症狀有所明顯。就這樣。”侯金花依舊看著楊偉民說道:“偉民,我不想讓哥哥擔心我,爸爸的去世已經給了他很大的打擊。請你務必幫我這個忙。”
楊偉民低下頭,好久才說道:“我說過了。好的,我答應你,我不會和你哥哥說的。”
楊偉民說著用手支著侯金花躺著的榻,壓著她的被角說道:“你放心吧。”
下課鈴響了。
侯金花從榻上爬了下來,推開門說道:“走吧。回去上課。這節課是英語課。”一邊說一邊想著教室走去。
楊偉民緊緊地跟在侯金花的後麵說道:“你的臉色還明明那麼差,你還是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我沒事。我這點毛病不算什麼。”侯金花依舊淡淡地說道,就好像病的不是她。
楊偉民默默的跟在後麵,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教室。
“金花。沒事吧?臉色很差啊!”很多同學都圍上來問道。
侯金花笑著說道:“沒事,沒事。一點小貧血而已。”
“金花,偉民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他分明是那麼緊張的。”那幾個多事的女生酸溜溜的問道。
“哪有。是碰巧偉民的球掉到我的附近而已,我想他純粹是熱心幫助的同學。”
“什麼嘛,萬年冰山才不會熱心呢!”她們還是不相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