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停在一棟高檔別墅前,一名身著黑色緊身皮革露腰的不施粉黛麵若桃花的小女人從中下來。
“墨小姐,您回來了。”迎麵走來的是別墅裏的管家。
“兩年不見,陳叔比以前更加年輕了!”墨安夏笑著打趣道。
陳叔看著女子的笑容一時竟發了愣,記得兩年前見到這位大小姐的臉上是從來不輕易露出表情的,但是沒想到離開了兩年小姐的臉上不僅有了笑容而且還會打趣別人了。
“陳叔,我臉上有什麼嗎?”墨安夏眸中帶笑,她自然是知道陳叔是為何而發呆,但是她卻不打算做任何的解釋。
“是陳叔失態了,幾年不見沒想到小姐都長成大人了。”陳叔回神慈愛的說道。
“陳叔,爺爺呢?”女子問道。
“墨先生在客廳,家裏來了客人和客人聊天,小姐也趕緊進去吧!”陳叔回答道。
走入別墅的大廳裏墨靖年正在與一名二十多歲的男人愉快的談論著一些什麼。
墨靖年在女子走進來的同時便笑著起身。
“丫頭,終於舍得回來了?這兩年在國外生活得好嗎?”墨靖年慈愛的開口問道。
“我在國外過得很好,但是聽天陽說爺爺這兩年身體不好卻不願意去治療,所以這才趕著回來。”安夏與墨靖年輕擁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些責備。
“我這把老骨頭是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你這丫頭別聽天陽那小子瞎說”墨靖年毫不在意的說道。
“爺爺,不打算跟我介紹一下家裏來的客人?”墨安夏偷偷打量了一下坐在一旁麵無表情的客人。
棱角分明的麵孔上雖沒有絲毫的表情,但卻更加凸顯出男人的高貴與與生俱來的霸氣,而這人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赫言和你小時候見過,這次你既然回來了你們就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吧!”墨靖年狐狸般笑著道。
“培養感情?”安夏一臉不解。
“赫言是你的未婚夫。”墨靖年很慈愛的再次開口。
“未婚夫?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們從小就有婚約在身,因為赫言十二歲就出了國那時你才六歲,忘記了也很正常。”墨靖年解釋道。
“可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安夏質問道,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人現在又突然跑出來一個未婚夫,這一切仿佛就像一場笑話一樣。
“爺爺,那我就先走了。”冷赫言突然開口道,他的這個未婚妻似乎不喜歡他呢!要知道許多女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他都不屑多看一眼呢!現在反倒被她嫌棄了,不過這樣不是很好嗎?越是有挑戰的東西他就越喜歡。
“我們出去聊聊。”安夏冷冷的開口,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冷赫言跟著走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
來到最愛咖啡廳,安夏隨便靠窗坐了下來,冷赫言坐在她的對麵。
“兩位喝點什麼?”服務員微笑著問道。
“這個吧。”安夏隨手點了一杯黑咖啡。
“就它吧。”冷赫言要了同樣的黑咖啡。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說完便轉身離開。
“我心裏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不可能和你結婚的。”安夏直截了當的開口。
“說完了?”冷赫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無形之中他的目光卻給她一種壓迫感。
安夏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並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這份婚約開始就是因你才存在,現在喊停的又是你你不覺得你損傷了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嗎?”冷赫言冷冷的開口。
“你說這份婚約是我促成的?”安夏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嗯哼?”冷赫言不置可否。
“可我為什麼不知道我曾經做過這麼可笑的事?”安夏冷笑道。
“可笑?”跟他有婚約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虧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說得出來?如果換了其他女人跟他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安穩的與他共坐一桌談著話。
“總而言之我對你不感興趣,所以我不會和你結婚的。”安夏已然失去了耐心,一向自製力極好的她今天見他這個男人以後就沒了那麼多的耐心,就連一秒鍾都不想和他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