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淅淅瀝瀝的小雨變成了傾盆大雨,這樣沉重的天氣似乎預示著什麼……
“我們出發吧,思顏安排好了,盡快回去。”顏木躺在南墨疏的懷中,感受著大雨裏麵的冷意,淡淡的說著。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和南墨疏,南思顏過著男耕女織安安穩穩的生活,可是局勢,身份和自己身上的責任不允許自己這麼做,自己也想方式……可是,行嗎?
感受到了顏木周身沉重的氣息,南墨疏將顏木摟緊了,歎了一口氣:“顏兒,這一次我們斬草除根可好?這樣便能夠全身而退了,這樣的日子我過得厭煩了,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並不覺得這樣的日子厭煩,可是遇到你之後我不想要這樣的日子了,我想跟你一起遨遊天下,跟你做跟多有趣的事。我南墨疏心裏自從有了你之後便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了,包括南朝。我寧願用我一生的幸運做為交換,換我與你相守一生。”
“墨疏,你心中想些什麼,我知道。”顏木抬起頭雙手捧著南墨疏俊逸的臉龐真摯的說著。
南墨疏突然附身吻下去,吻得熱烈,就像要將顏木揉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顏木感受到了南墨疏的不安,雙手環住南墨疏有力的腰,努力回應著。
兩人周圍的氣溫越來越高了,空氣中充滿著迷離之色,再到後來顏木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何時不見了,但是那個時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一室漣漪……
風雨還在繼續著,誰也不知道今後會是怎樣的場景,隻想珍惜眼前人。
墨跡琛已經有半個月未曾見過蕭瑜伽了,他在秋琛園中聽說了東秦改朝換代的事了。
“嗬!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隻不過沒有想到是莫旗當了皇帝,而他……是攝政王。”墨跡琛在說到蕭瑜伽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眼裏閃過絲絲苦澀。
“是嗎?那你是覺得我該當皇帝是嗎?”蕭瑜伽不知道何時竟然出現在了墨跡琛的身後,突然的開口竟然將墨跡琛嚇得一下子沒有站穩向後倒去。
“就這麼怕我是嗎?”蕭瑜伽看著差點摔倒的墨跡琛,伸手摟住了他,危險的說著。
墨跡琛原本聽到是蕭瑜伽,眼裏還帶了一絲喜色,但是在聽到蕭瑜伽的話之後隻剩下苦澀了:果然,我們之間真的就無法在一起嗎?
蕭瑜伽見懷中之人麵色蒼白的毫無血色,眼裏有一絲自己都未曾發現的心疼閃過。
於墨跡琛而言,蕭瑜伽是他的滅門愁人。而於蕭瑜伽而言,墨跡琛則是自己殺母仇人之子。
當初墨跡琛的父親見到蕭瑜伽母親的時候便喜歡上了自己那個溫柔賢惠的母親,在墨跡琛母親得知這件事之後竟然派殺手將帶著自己去靈山拜佛的母親殺害,如不是母親死命護著自己,估計自己五歲時便已經喪身墨跡琛母親之手了。
蕭瑜伽想到這裏,直接將墨跡琛摔在冰冷的地上了。
“給攝政王請安!”被摔在地上的墨跡琛忍住身體裏的疼痛,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給蕭瑜伽請了一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