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雅刺了幾下之後,衛顏木轉醒了。
“如果很危險,請先保住他,拜托了。”衛顏木忍著巨大的疼痛,艱難的說完了一整句話。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提要求,要麼聽我的,要麼我就走。”阿雅聽到衛顏木這樣的請求,臉頓時黑了,冷冷的瞪了衛顏木一眼。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的身體我知道,我相信你的醫術,死人蠱毒解藥的方子我寫好了,如果這一次不幸我去世了,請你一定要幫我。”衛顏木抓著阿雅小小的手,哀求的說。
阿雅看著這樣的衛顏木,眼底閃過不忍:“你不要這樣喪氣,我已經傳信件回去給我師傅了,以我師傅的醫術把你們母子倆從死門關拉回來是綽綽有餘的,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放棄你自己,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堅持,誰還能夠幫你呢?”說完他突然想到什麼,惡狠狠的說:“如果這一次你要是堅持不住的話,那個解藥,我也不會替你煉製的,你不是最在乎南墨疏嗎?在乎他你就好好的給我堅持住。”
“好,我會堅持住的。”衛顏木疼的滿頭大汗的。
“你現在別說話了,我說什麼你做什麼。”阿雅突然看見衛顏木的出血量大量增加了,急匆匆的說。
“啊……”衛顏木疼得大叫一聲,雙手死死的捏住被褥,牙齒緊緊的咬著。
正在處理安排防範蠱毒的對此的南墨疏突然被心裏猛然間的抽痛,痛得差點摔到在地。
“主子,您怎麼了?沒事吧,你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要不要先睡一下?”楚離見快要倒下去的南墨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沒事的,我以前聽顏兒說過,這種蠱毒來自西域,估計是莫旗被流放到西域的時候學會的。這種蠱毒懼怕火,還沒有成型的時候是在陰冷的地方生長。真心的說謊在人的體內起到控製人心的作用。你們去準備一張網,在上麵塗滿易燃物品,用來抵抗這種蠱蟲。”南墨疏忍住心裏的不安和疼痛,快速的說完之後,就讓他們出去了。
南墨疏捂住自己的心髒,那股不安使得他心煩意亂。他不知道那股不安從何而來,但是他有種強烈的直覺,肯定是顏兒出事了。但是在這種緊要關頭,他根本就不能夠去到她身邊。
無奈,痛苦,孤寂圍繞著南墨疏,這一刻的南墨疏是脆弱的,但是這種脆弱隻能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展現。不管現在他有多痛苦多無奈,他一旦走出那個們,他依舊是背負著南朝安危的戰神。
“來了,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了。”柳青已經平複好了情緒,因為她知道,現在她的主子需要她,她不能夠自亂陣腳。
“放在這裏,去拿止血的藥材。”阿雅現在也是滿頭大汗了,衛顏木不僅僅是早產,而且胎位不正,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遇到過,也無從下手。隻能幫著衛顏木減少痛苦,因為他收到了他師父的信件。
“阿雅,為師最多明日早晨抵達,她的孩子胎位肯定不正,你屆時不需要做什麼,盡量不要去動胎兒,雖然說胎位不正,但是影響不來胎兒的生命,隻是她要多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