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祭臉色帶著猙獰的神色,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老皇帝之死輕輕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太子,你未免太過於太過於自大了。”
老皇帝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話,南墨祭冷冷的看著皇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皇後看著老皇帝閉上了眼睛,便是用眼神示意南墨祭趕快動手。南墨祭便是拿出自己手裏的帕子,狠狠的捂住了老皇帝的口鼻。
皇後連忙摁住了老皇帝的手腳,直到看見老皇帝再也沒有掙紮。
“來人,宣!南朝皇帝駕崩!”
南墨祭冷著臉,一臉悲痛的站在床前,而皇後,也是趴在皇上的身上哭的不成樣子。
喪鍾敲響,皇城一片哀鳴。右相和國師帶人走進來,看著已經咽氣的老皇帝,頓時全部跪在地上。
“父皇!”
南墨祭跪在床前哭著,一時間竟是不能自已。
南庭亦聽見手下的人開報,竟是連衣服都不曾來的及穿,就直接跑到了乾清宮來。
看見榻上的父親已死,南庭亦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節哀順變啊!”
右相擦著眼淚,看著南墨祭輕聲說著,便是順勢跟大聲的跟國師開口。
“國師,你乃是護國之使。南朝一日不可無君!國師!”
右相抱著國師的大腿痛哭流涕,竟是讓不少人都為之動容。
“先帝曾留下聖旨,臣,這便是取來。”
國師用袖口擦擦自己的眼淚,連忙從地上起身。
“不必了。”
一個十分濃厚的聲音從乾清宮外傳了進來,南墨疏在宮門外輕輕的將顏木放下來,手中握著包間走進了乾清宮。
國師看見迎麵走來的南墨疏,隻覺得自己的眉心突突直跳。
心裏麵竟是有些慌張,可是馬上南墨祭便是要繼位了,可不能在這個節骨點上出了任何差錯!
“睿王這是何意?難不成睿王這想是違背先帝的旨意!睿王啊,你雖是同先帝爭奪皇位不曾得手,但是而今我等都在這兒,由不得你胡來!”
右相十分激動的從地上爬起來,義正言辭的攻擊著南墨疏。隨後跟過來的顏武看見這個混亂的場麵,立即站了出來。
“睿王,先帝駕崩,太子登基。這等國家大事,豈是你一人可以阻擋的?況且先帝有旨在前,我等執行先帝的命令便是!”
顏武十分的耿直,說完之後,更加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顏木。
“顏木,身為王妃你便是要相夫教子。這番看來,你終究是丟盡了我顏家的臉麵!”
顏武說著,十分悔恨的搖搖頭。似乎顏木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看見顏武的神色,顏木隻是勾勾唇角,臉上一閃而過的嘲諷。
“顏將軍未免太過於自負,本王乃是南朝唯一的王爺。理當是由本王來判定皇兄的死訊,在執行旨意引導新皇登基。不知道顏將軍等人以下犯上,按照國法該如何處置?”
話音剛落,右相,國師,連同顏武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