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除了這幾日同皇上有過交集的先離開,其餘的,全部留下來吧。”
皇後的聲音裏麵十分的慵懶的說著,一雙眼睛輕輕的看著周圍的人。斂下眸子,看著床榻上麵的皇上,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即,南墨疏便是跟著南庭亦,幾個人先行離開了皇上的寢宮。
南庭亦的小宮殿裏麵,幾個人輕輕的坐在桌子邊上。細細的品著不太好喝的茶,顏木皺著眉頭,看著手中有些苦澀的茶。
南庭亦終究是被皇上太過於冷落了幾分,現在怕是也分散不了太多老皇帝的注意力了。
“這幾日東宮事態頻發,父皇怕是會有所動作。”
南庭亦輕聲說著,斂下眸子不知道想些什麼。
南墨疏倒是沒說些什麼,隻是現在南庭亦不曾娶妻,怕是也沒有多少的影響力。
重要的是朝廷上麵跟隨的官員不多,不然現在的能力斷然不會像現在這般。
但是南墨疏身為皇上一父同胞,說話肯定是有些許的帶領力。但是就是怕南墨祭會逼宮,現在老皇帝經不起折騰,南庭亦又是還不曾準備好。
“這幾日,你便是多走訪一下朝堂中猶豫不決的官員,試探試探他們的意思。隻是,我看著皇後娘娘似乎不大希望皇上清醒的模樣。”
南墨疏輕聲說著,抬起頭看了顏木一眼。
顏木斂下眸子,卻是皺著眉頭緩緩的抬起頭。十分認真的看著南庭亦……
“小皇子,現在黎妃已經身首異處。若是殿下想要闖出一片世界,現在便是動手的時機。”
不知道是不是目睹了黎貴妃在冷宮活生生的幽居而死,顏木看著南庭亦的目光裏麵更多的是一種長輩的審視。
南墨祭遇事慌張無度,雖是皇後嫡子,但是為人處事荒唐。不得人心……
現在更是有玉寧煙在他的身邊,以後隻會是更加的淒慘,而不會變得十分的好。
隻是現在還是要將老皇帝的氣脈全部都是吊住,不能讓人趁機下手。
顏木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南墨祭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這麼早對他老爹下手。
南庭亦聽著顏木的話,不由得攥緊了自己的手。何曾幾時自己也是十分的受寵,若不是因為皇後故意陷害,自己的母妃何故會在冷宮裏麵苟且偷生?
更是沒有等到自己真正出息的那一天,直接在冷宮中病死。
自己身上的毒,若是沒有皇嬸,怕是早了死在了這冰冷的宮殿裏麵。
南庭亦心裏靜靜的想著,更是確定了要同南墨祭一爭高下的決心。
可是皇帝的寢殿裏麵,本是十分虛弱的皇帝卻是硬撐著輕輕的坐了起來。
一雙渾濁的眸子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最後鎖定在了順嬪的身上。
“朕昨夜,便是在荷嫦宮棲息的。隻是發現,順平每日和的茶,似乎和朕剛剛喝的清毒的藥,味道十分的接近。”
老皇帝靜靜的看著順嬪,眸子裏麵沒有一絲感歎。
“想必順嬪,是有了新的喜愛之人吧。”
皇後有些震驚的看著順嬪,氣的手指直直的指著順嬪,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