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顏木覺得三娘有些奇怪,但是具體又不知道奇怪在哪裏。
卻是看見竹三娘在草藥堆裏麵翻翻找找,終於拿出來了一朵十分小巧的花朵。
顏木微微一愣,這才意識過來。竹三娘說的優芝草,原來就是王府裏麵她培育了好久才微微有些茂盛的千枝花。
“王妃。”
竹三娘十分激動的轉過身來,看著顏木的神情裏麵略微帶了一絲討好。顏木輕輕的笑了笑,重新將竹三娘帶回了自己的院子裏麵。
將自己種了好久的千枝花送給了竹三娘,南墨疏看著顏木親手將自己的草藥送了出去。輕輕的抬手將顏木擁進了自己的懷裏,輕嗅著顏木的發香,問聲開口。
“怎麼,是不是有些不太開心?”
南墨疏輕聲的說著,看著顏木的神情。
顏木將竹三娘送走之後,就一直做在自己的凳子上麵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侍女喚了好多次,都不不曾理過。
“倒不是開心不開心的問題,我隻是想著若是三娘壓製不住這蠱毒。怕是這蠱蟲又會尋了其他的人來做宿主。”
顏木冷著聲音說著,心裏十分的擔憂。
南墨疏看著顏木,輕輕的抬手將顏木眉間的褶皺撫平。
“這才幾日,我便是快看見你眉心裏麵的惆悵了?”
南墨疏輕聲的說著,心裏卻是有些怪自己沒用。若是自己當真能讓自己的王妃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也不用每日這般的憂心頭疼。
“也罷,三娘如何說也是蠱毒高手。我自然得信她。”
顏木輕聲的說著,將自己最後的意思愁緒悄然的散去。
東宮裏,南墨祭看著下人剛剛呈上來的公文。一抹殘忍的笑容在他的臉邊緩緩的蕩開。
“既然敢圍殺東秦國的太子,這個南墨疏簡直太不把整個南朝放在眼裏了!”
南墨祭十分陰險的說著,兀的在腦海裏麵出現了一個計策。
一旁,顏若看著南墨祭的神色。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從自己和玉寧煙撕破臉皮被南墨祭看見之後。南墨祭便是不曾理會過自己,現在突然召見自己陪候,竟是放顏若感覺十分的不適。
“殿下英明,現在陛下重病臥床。我南朝的江山,便是要由太子殿下來守護啊!”
那人重重的跪在地上,朝著太子殿下便是拜了幾拜。
南墨祭冷冷的笑了笑,看著地上的人,輕聲道了一句免禮。
“莫急,這天下。早晚是本宮的。”
那人聽見了南墨祭的話,輕輕的退了下去。
良久,殿上便是再也沒有了聲音。
顏若有些擔驚受怕的看這南墨祭,心裏又是有些苦澀。
“怎麼?這才幾日?本宮的太子妃便是不認識本宮了嗎?”
南墨祭冷著聲音看著顏若,顏若微微一愣,輕輕的抬起頭,卻是沒有在南墨祭的眼中看見自己一絲一毫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