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妾室爬上來的女人,心思狠毒,不值得她行李。
蘇柔卻隻是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顏木身邊的南墨疏,毫不退讓的說道:“還敢嘴硬!昔日睿王握有兵權,我對你些許忍讓著,如今就連這點兵權都被陛下收回了,你還有什麼能耐在這裏嘴硬?”
顏木本就說的事實,如今聽到蘇柔這樣不依不饒,不禁冷哼一聲,隻覺得寫老女人也太過聒噪了。
南墨疏卻看不慣顏木這樣被欺負,不慌不忙的站到了顏木旁邊,不在意的笑道:“有沒有兵權又有什麼關係,顏木依然是我的王妃,身為將軍夫人,隻怕你也要對本王的王妃行禮才是。”
“你!”蘇柔卻對南墨疏已經沒有什麼忌憚了,瞪大眼睛大聲說:“顏若的傷還在這裏,清清楚楚的,你竟說沒有什麼不當的舉動,你們對我女兒的傷害,難道還不夠嗎?”
南墨疏輕輕笑起來,“這件事情的緣由,恐怕要問你的寶貝女兒了,木兒,你身體還沒恢複,快坐下來。”
他這樣說著,沒等蘇柔再說一句話,自顧自地帶著顏木回到了座位上。
“你……”蘇柔氣急,剛想阻止,卻先一步被顏武製止了。
顏武歎了口氣,才對蘇柔道:“好了,今天是你的生辰,犯不著為她生氣,趕緊和顏若敘敘舊吧,南墨疏雖然已經沒有了兵權,卻也不是好得罪的。”
蘇柔雖然氣不過,卻一向很聽顏武的話,聽他這樣說,也隻得作罷。
宴會照常進行著,顏木因為遭到顏家的處處針對,宴畢後便帶著南墨疏想要匆匆離開,南墨疏對顏武也向來沒什麼好印象,便隨她一同去了。
“等等……”
前腳剛剛跨出門去,就被一個聲音生生叫住了,顏木不情願的轉過頭去,低聲道:“蘇夫人,有何指教?”
蘇柔高傲的抬著頭,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笑著對顏木說道:“好不容易回家,還沒有與顏木你好好說說話呢,怎麼就這樣匆匆離開了。”她說到這裏,看向南墨疏,“我與顏木說會兒貼己話,你不會也要阻攔吧?”
南墨疏自然不相信蘇柔與顏木之間會有什麼所謂的貼己話,當下想要阻止,卻被顏木搖頭製止了,她笑著走近一步,笑道:“夫人想說什麼?”
蘇柔笑了笑,裝出一副很是親熱的樣子,拉著顏木的手不由分說的把她往自己身邊拉,直拉到了帳內南墨疏看不見的地方。
南墨疏雖然默認了蘇柔的這一做法,卻仍然有些不放心,派了楚北跟隨,才稍稍安心一些。
蘇柔卻並沒有發現這些,隻是把顏木拉到顏若麵前,憤憤的說道:“你這麼傷害我的女兒,我今日就放你一馬,不過有件事,你要好好給我記牢了!”
因為南墨疏在外麵,顏木不相信蘇柔會對自己做些什麼,即便是做了,也不怕,“有話就說。”她有些不耐煩。
顏若再也忍不住了,沒等蘇柔說話,便率先開口說道:“我不管你從前是否和南墨祭有什麼婚約,從今天開始,你最好給我離南墨祭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