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風颯所說不錯,太子喜歡的,便是這般溫柔婉約,聰明的女子,而她,便要偽裝成太子喜歡的模樣。
床榻上,顏若麵色慘白,唇皆是蒼白無力,玉寧煙走到床榻邊,從廣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裏麵的水沾在顏若的嘴唇上。
這東西可是邑族的好東西呢。
午時,陽光正好,顏木被南墨疏從房間裏抱出來在院子裏曬太陽。
顏木看著南墨疏近在眼前的俊顏,隻覺得他得變化實在太大了,幾個月之前,他和南墨疏兩個人還是針鋒相對的,現如今,卻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墨疏,我且問你一件事。”顏木拉過他的大手,讓他不必再繼續為自己掖毯子。
聽到顏木的話,南墨疏神色寵你,黑眸之中是濃濃的深情和愧疚:“你說,我聽著呢。”
若非是他的原因,或許顏木不會受這般嚴重的傷,更別說從此以後不能夠行醫了,他這些天甚至想過如果顏木好好的待在九秦山中,她便是趙家高高在上的少主,哪怕任何一個國家的人也傷她不得。
說到底,自己心愛的女子受傷,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無能。
“當初娶我時,你可厭惡我?”想當初,她可是退了太子的婚約被皇後故意塞到南墨疏的身邊的。
以南墨疏的實力,完全可以不必聽從皇後的賜婚,甚至不必理會,可是他沒有,甚至三番四次的對自己出手相助。
當時她隻覺得南墨疏是因為看不慣太子,如今想來,這樣的說法似乎有些牽強了。
聞言,南墨疏微微皺眉。
當初皇後賜婚,他的確沒有那個興趣,同意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以顏木可以做個擋箭牌。
隻不過,當初在禦花園中,顏木能夠在顏若那般逼迫之下翻身,甚至對顏若反將一軍,這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一次因為顏若的傷,南墨祭對南墨疏的恨意越加濃烈,恨得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表麵對他甚是尊重,但內心裏,早不知道將他罵上個多少遍。
即使顏若給太子惹下了那個大麻煩,但是太子還是十分寵愛她,清理傷口之時,南墨祭輕的不能再輕了,擦一下,便吹一下剛剛上過藥的地方,生怕將顏若給弄疼了。
“顏若,你是我南墨祭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再次受辱的,你這次受的委屈和疼痛,我會讓南墨疏以生命去償還!”南墨祭輕撫著顏若慘白的麵孔,低聲喃語著。
次日,南墨祭氣勢洶洶地去了皇宮,他的目的,一定是讓南墨疏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憑他的個性,他不會讓自己的顏麵掃地,在他眼裏,侮辱他的人,哪怕是下人,都是在打他的臉。
來到大殿前,太子剛想踏門而入,便被旁邊的小太監給攔住了。”太子殿下,你不能進去!”太監的嗓門很是尖銳,刺的南墨祭耳朵疼。
“為何不能進去,還有你隻是個太監,不要在本太子的麵前提高自己分量!信不信,一會後,將你五馬分屍!”南墨祭本來很是氣憤,再加上這個太監攔著他,不讓他去參見皇上,現在的太子,練殺人的意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