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木覺得自己的頭越來做沉重,一直到暈倒之前,她才察覺出來了不對勁,不過這時候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晴看著顏木癱軟在桌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路上自己不停的同顏木說話,為的就是讓她放鬆,不然警惕心太強,到時候不好下手。
趙晴輕輕的擊掌,原本出了顏木和她之外空無一人的院子裏,頓時多了幾個身影。
趙晴衝著她們點了點頭,便出來了兩個手腳麻利的丫鬟,將顏木抬了起來,一行人進了屋子裏便再也沒有出來。
南墨疏遠遠的看著顏木乘坐的馬車,聽到了一個小院的門口,也跟著停了下來,守在不遠處的地方,準備等著她們再次啟程。
不過讓南墨疏有些意外的是,過了大概一個多時辰,馬車竟然又朝著京城的方向趕了回來,馬車路過南墨疏藏身的地方時,其貌不揚的車夫還深深地看了南墨疏一眼。
南墨疏很確定,這人一定發現不了自己,自己的藏身術乃是從暗衛身上學來的,若是誰都能發現,暗衛怕也是要回家種田了。
南墨疏這會兒也不敢輕舉妄動,準備等馬車走遠一點,再跟上去,免得被人發現了。
不過南墨疏耐得住性子,卻發現自己腳下突然多了一道呼吸聲。
這下子南墨疏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難不成是趕車的那人真的回來了?
不過很快南墨疏就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太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的錦緞長袍沾滿了屋子裏的灰塵。
南墨疏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屋子裏連人都沒有,原來是太子將人打發出去了。
不過等南墨疏想到太子為何躲在這裏,心裏也就起了怒意,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顏木已經同自己有了婚約,確實準備死纏爛打。
太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屋子,不過眼神中難免有些沒落。
突然太子聽到了身後有衣服的響動,頓時想起來自己買下這棟屋子時,聽到的故事了。
原本這戶人家也是個小地主,家中有些薄產,偏偏這人不知好歹,看上了京城某個窯子裏的窯姐,逼死了自己的妻子,隨後這宅子裏也就鬧鬼了,難不成是那女鬼看自己長的貌若潘安,準備弄死自己同她做伴?
太子越想越怕,壯著膽子轉過身子,就看到身後不過是一段白色的布在飄蕩,這才安下心來,不過太子剛剛轉過頭,眼角就休息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從眼前飄了過去,極為的讓人恐懼。
太子“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轉過身子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不過轉過身子了,太子突然覺得更加恐懼,自己站在屋子的外麵,半點風都感覺不到,屋子裏的白布又怎麼會飄蕩在半空中呢?
定是那女鬼要害自己了,太子站到了陽光下,大聲的威脅道,“本宮乃是南朝太子,應運而生,時候的天子,豈是你等妖孽可以禍害的?
那白布飄揚不過就是南墨疏用內力崔懂起來的,至於太子看到的黑影,四十不惑就是眼角的黑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