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木歎了口氣了,略帶自責的說道,“回娘娘,說起來也是有我的責任,那何秀芝姑娘心怡睿王殿下,氣不過我做這個睿王妃,直接放了威遠候的幼女,養的小蛇,將我給咬傷了,這便是鬧了起來,本來隻是想要個交代,沒想到的是,威遠候夫人著實不太像話,竟然撒潑,好在成德郡主在,臣女也沒吃了虧。”
皇後娘娘一聽,心裏也就有了思量,顏木頭一次參加京城中的貴女,之間的交往,肯定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不用想就知道是何秀芝這何秀芝不就是之前在京城中大肆追求睿王的那個女子麼?這臉皮也是有著厚了。
“威遠候府疏於管教了,該敲打一番了。”
皇後性子急,說了就準備下懿旨,好好收拾威遠候府一番,卻沒想到顏木給攔了下來。
“娘娘息怒,放了威遠候府吧,家父知道了以後帶著顏府的護衛,還有睿王府的下人,跑到威遠候府,好一頓鬧,想來京城中不會再有敢欺負木兒的了。
皇後皺著的眉頭,這才鬆開了,神色也好看了一點,皇後也沒想到,顏武竟然會給顏木出頭,不過父母兩人若是能和好如初,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臣女有一事,還是想請娘娘給個一個交代,免得寒了人心。”
顏木說的很是凝重,皇後的回答,和自己遇見的有很大的區別,依然如此,自己還是直接同皇後講清楚的好。
“木兒說便是了,本宮同你母親一般,有什麼不能說的?”
顏木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娘娘還記得我剛才說的顧可兒姑娘,顧夫人的娘家沈家最小的孩子,前幾年中了進士,然後放到雲州做縣官,將雲州治理的井井有條,不過真是天降人禍。”
顏木的臉上有些惋惜,就算是素昧平生,顏木也提這人覺得惋惜,不過才二十二歲,還不曾完婚,就這麼沒了,死的還是不明不白。
“咦?可是被人刺殺了?”皇後能想到的也不過如此,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相信,誰會去刺殺一個縣官呢?雲州也不是富庶之地。
“哪裏是哪,今年天公不作美,竟是大汗的天,雲州方圓,已經兩個半月不曾降雨了,百姓們也不知從哪裏聽來的妖言,直接將雲州的縣官祭了河神。”
饒是皇後見多識廣,這會兒也是一臉的驚訝,這是哪裏傳的妖言,竟然敢用縣官祭祀?本朝早已經禁了巫蠱之術,真是膽大包天。
皇後有些憤怒的說道,“無知百姓,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這個理麼,顧夫人的一雙眼睛都要哭瞎了,顧大人被折磨的沒辦法也上了幾次折子,不過被陛下輕描淡寫的扔到了一邊,可兒姑娘也是為此,日日痛哭。”
顏木雖然不介意幫人出頭,不過她也不想將自己攪和到此事中,自己同皇後娘娘提一下此事,皇後娘娘聰慧,自然有辦法同陛下說清楚,也就同自己沒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