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疏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你回去吧。”
楚北一聽,這是有戲啊,也不多說直接跳窗台出去,回了顏府。
南墨疏換了一身一副,也沒帶下人,自己同楚北一般,直接翻進了顏木的閨房。
南墨疏進來的時候,顏木已經喝的麵貌通紅,眼中也滿滿的都是朦朧的神色。
顏木看著自己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南墨疏就看著顏木看著自己發呆,隨後將一個杯子推到自己的麵前,然後自己抱著碩大的酒壇,開始喝酒。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意思,不過南墨疏也沒攔著顏木,自己隨手又開了一壇子酒,然後倒了一小杯,開始品了起來。
要說楚北也是舍得,直接將酒窖裏好酒偷了出來,給顏木牛飲。
顏木的酒量顯然沒有能將這壇子酒喝完那麼大,不過才喝了一半,就看著顏木暈暈乎乎的倒了下去。手中的壇子也扔了出去。
要不是南墨疏眼疾手快,怕是顏木要摔倒酒壇子上。
南墨疏將顏木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猶豫了一下之後,南墨疏替顏木褪下了外袍。
隨著外袍一起掉落出來的,還有自己的那塊玉佩,看著顏木這般寶貴的模樣,南墨疏突然想起,花狐狸告訴自己的,偽裝守宮砂的辦法。
南墨疏將顏木的胳膊拿到自己的眼前,又將衣服扁了上去,仔細看了一會,南墨疏已經肯定,顏木就是那夜的那個女子。
按理來說承受了自己身體的寒氣的女子,應該早已經命喪黃泉了,顏木又是怎麼活下去的呢?
南墨疏雖然有些不解,不過心裏也算是慶幸,真是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顏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頭痛浴裂,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睡到床上來的,看著自己的外衣整齊的放在枕邊,顏木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回想了一番,顏木突然想起,南墨疏好像開過,在看到桌子上多出來的杯子之後,顏木便是肯定了,趕緊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身上的衣服沒有什麼不對勁的,顏木這才安下心來。
不過卻也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畢竟顏木這會兒隻覺得自己的頭好像是裂開了一般。
屋子裏也盡是酒味,雖然聞上去味道還好,不過還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顏木當然不想讓別人知道南墨疏曾來過,將枕邊的衣服套上,看著被單獨放在一邊的玉佩,顏木心裏有些沒底,南墨疏應該不會發現事實吧。
顏木心裏也沒有底,若是南墨疏發現了,自己該怎麼說?
顏木穿好衣服之後,就將小辛喚了進來,小辛一進來就看到地上擺著的幾個酒壇,看著這會兒已經正常的顏木,小辛有些埋怨的說道,“小姐,你一個還為出嫁的姑娘,怎麼可以喝這麼多酒,若是要讓睿王殿下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
顏木的眼皮跳了跳,聽到南墨疏就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