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暈染在京城上方,空氣中的安靜緊張。
祁清岑慢慢回過頭看向大廳中站著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副店小二的打扮,衝祁清岑冷冷一笑,然後抬手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下,點燃了手中的火把。
“祁清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個男人抬眸看著祁清岑,麵容扭曲的沉聲說道。
祁清岑看著他手中的火把,抿了抿唇,蹙眉說道,“本王很好奇,你們到底將那藥粉藏在了哪?”
“哼,一群蠢人!”那個男人看著祁清岑和他身後的禁衛軍冷哼一聲,微微抬眸側過身將手搭在身側的樓梯,然後將側麵的板子拿下來,那藥粉立刻顯現下出來,原來那藥粉竟然藏在樓梯中。
祁清岑趁著那個男人將樓梯側麵木板打開的動作時,抬眸衝暗處的暗衛使了個眼色。
暗衛收到吩咐,暗中慢慢的向那個穿著店小二衣服的男人移去,躲在房梁上,蜷伏在那人的頭頂隨時準備出動。
那個男人將樓梯側麵的板打開後,抬手就想將手中的火把扔進樓梯板中。
“住手!”祁清岑抬手連忙朗聲攔住他。
這種分量的藥粉能將這方圓五裏都炸的粉碎,必須阻止他。
那男人聽到祁清岑的話後,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眸看向祁清岑挑眉問道,“怎麼這大嵐的秦王也有怕的時候?”
“本王想知道你們為什麼如此跟本王過不去?”祁清岑蹙眉看著那個人手中就要靠近樓梯的藥粉,沉聲問道。
那個男人聽後勾唇冷冷一笑,低聲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祁清岑聽後抬眸仔細看了看那個男人,薄唇緊抿了抿,眸中帶著一些探究。
“算了,不用在想了,恐怕我這麼個小人物,也是入不了秦王的眼吧。”那男人勾了勾唇,斂眸低聲說道,“那秦王殿下還記得曾經卓木拉日國的大長老嗎?”
祁清岑聽了那個男人的話後,微微蹙眉,腦中突然想到一個人,抿唇朗聲說道,“你是大長老的義子?”
“大嵐的秦王終於記起我了?現在知道為什麼針對大嵐了?明明當年義父能夠推翻聖女製度,可是你們大嵐偏偏要橫叉一杆,搞得我們家破人亡,還讓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來治理卓木拉日國,還將卓木拉日變成了大嵐的附屬國,既然我沒有能力將大嵐推翻,那我就毀了你們,毀了你們這個京城!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那個男人聽到祁清岑的話後,朗聲笑了笑,一雙鷹眼猩紅的緊緊盯著祁清岑,咬牙說道。
祁清岑聽後冷冷的瞥了那個男人一眼,蹙眉聲音中透著冰冷的淡聲說道,“你們不過是為了一己私利才想著自立為王,若隻是這樣,本王根本不會管你們,你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動了本王的王妃,敢碰本王的王妃你們現在的下場還算是輕的!”
那男人聽後情緒頓時有些暴躁,眼色猩紅蹙眉盯著祁清岑,聲音低啞的沉聲說道,“這都是你逼我的,記住這整個京城百姓的命都是你殺的!”說罷後抬手就想將手中的火把放到樓梯板裏麵。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男人頭頂上的暗猛然一躍,將那個男人撲到在地,抬手奪過那個男人手中的火把向遠處扔去,瞬間遠離了樓梯的那個地方。
門口眾人見狀鬆了一口氣。
卻沒料到,這時酒樓的掌櫃不知從何處竄出來,抬手將滾落在地還有小火苗的火把扔進樓梯板中。
“快跑!”祁清岑眉頭緊蹙著連忙衝眾人朗聲喊道,而他自己向著那個掌櫃的方向攔去。
“主子!”
“王爺!”暗衛們和禁衛軍們瞪著眼睛看向祁清岑撲向那個掌櫃,破了音高聲喊道。
祁清岑抬手抓住那個掌櫃的衣領,想要將那個掌櫃拽回。
那個掌櫃身形靈活,手快的將外衫脫下衝到那個樓梯板處,將手中的火把正正當當的扔了進去。
祁清岑見狀連忙衝還在門口呆愣的眾人麵色焦急的喊道,“跑啊!”
那個掌櫃見到那火把落在,樓梯板的藥粉上時,仰頭看著頭頂,朗聲瘋癲的大笑了起來。
那火把落在藥粉上,發出“滋滋”火星,眾人連忙向外逃去。
身後樓梯板中的藥粉依舊閃著火光,耀眼而危險。
但是祁清岑卻看著那火藥粉眉頭狠狠皺了皺眉,心中感覺那藥粉有些不對勁,從火苗落到那藥粉上的時間來看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可是他以前見過那藥粉的威力,若是直接點燃的話,頃刻間就能爆炸,而這個藥粉卻燒了好一陣,隻是有火花,並沒有什麼爆炸的現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