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的士兵聞言便已經明白裏麵是什麼樣子的接結果,於是悄無聲息地進來準備將裏麵的秦國奸細待下去,至於帶到哪裏,這個自然有他們的手法,正如將軍所說,不信他們不說。
隻不過他們前來準備帶走一個貌似不起眼的年輕人的時候,那年輕人突然間抬起來頭,“你們將我們的人放了,我可以說出你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聽見這句話,來萬多個士兵不由得停了下來,畢竟江寒止在,他們做不了主,於是將目光全部放在江寒止身上,等待著他做決定。陳昭華倒是趁此機會打量著乃年輕人。地上的年輕人不過是一身麻布素衣,沒有絲毫的裝飾,幹剛剛在地上的時候低著頭,毫不起眼,但是現在一抬頭,就能看出來不過是一個少年而已,年紀似乎比陳昭華都大不上多少,隻不過容貌俊秀,要是平時看見隻會覺得想一個讀書人。
或者是誰家的小公子,因為他就算是穿著麻布的衣衫,可是周身的氣度依舊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滿身的書卷氣,一點都不象是奸細。若不是這一次發現,又有誰會想到?
江寒止聞言,“本將軍憑什麼信你?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那少年似乎是一怔,但是隨即有笑道,“我知道你有辦法讓他們說出來,但是他們知道的絕對不會有我多,隻要你放了他們,我就將你們想要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少年此時明明是跪在地上,隻不過就那樣淺笑著的氣度讓人覺得他不實在談條件,而是正在和至交好友聊天說笑,好不自在。陳昭華見狀微微的眼神頓了一下,他憑著自己前世偵探的直覺,這個少年絕對不適普通人,他說的都是真的,就算江寒止將外麵的那些人嚴刑逼供,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恐怕有用的全部在這個少年身上。
陳昭華看向一旁的江寒止,見他也看向自己,就明白他也察覺出來了。於是江寒止狀似思考了一番,邊命人將那些人放了,畢竟那些人恐怕也不過是普通人,並不知道什麼大秘密,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眼前的這個麻衣少年怕是才是關鍵。
“他們已經平安的出去,你不用擔心,既然是普通人,本將軍自然不會做什麼,現在你可以說了?”江寒止依舊沉聲像哪個少年說道。少年見狀,倒是也沒有說什麼,他相信江寒止會言而有信將那些人全部都放掉的,於是他漸漸的將目光轉向江寒止。
依舊是嘴角含笑的開口說道,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對自己做出來什麼,畢竟還要靠自己得到消息。“我們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上麵有命令要我們找到曾經遺留在這裏的秦國居民。”
說完遮掩的個一句話,少年便閉口不言。江寒止和陳昭華聞言不由得吃驚,在明國的土地上來尋找秦國的居民?這是什麼情況?兩個人對視一眼,明顯不相信少年所說的話,隻不過還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