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入土’的前一天,你就把我救出來。”“嗯!”江寒止停了一會,又開口說道:“等這件事過去後我就娶你!”

“你會一生一世隻愛我一個人嗎?”

“嗯,此生有你一人足以。”

“那你跟我保證,以後不能三妻四妾!”

“好,我江寒止發誓,這一生,隻娶你一人。”

兩人一問一答,聊了好一會兒,然後又沒話找話的說著,一直到深夜,陳昭華說自己有些困了,江寒止把陳昭華放入棺材後也不合上,打開門對蕭刀說,“今晚你就在這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明天早上把棺材蓋合上。”“另外,保護好昭華!”臨走時,江寒止轉身囑咐道。“是”

翌日,江寒止偷偷的觀察陳盈盈李佩佩等人的動靜,其實就是確認一下她們是不是知道陳昭華裝死的事,卻無意中聽到李佩佩正在偷偷摸摸的囑咐一個丫鬟什麼,那丫鬟點了點頭離開了。

那丫鬟剛走出來,江寒止就抓住了她,“別動!”江寒止冷聲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本王讓你全家陪葬。”那丫鬟停頓了一下,顫抖著身子把李佩佩要她做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李佩佩不想讓陳昭華風光大葬,想讓手下人在棺材上動手腳,然後說這件事太詭異,以不詳的名義就地火化了陳昭華。聽完這些話,江寒止終於明白為什麼要逃離陳候府了。這候府爭鬥,都趕得上宮廷的勾心鬥角了。

“你走吧”,江寒止對丫鬟道,隨後來到李佩佩的房間,“喀嚓”隻聽得窗戶破裂的聲音響起,江寒止憤怒的指著李佩佩,“昭華死了你都不讓他安寧!”李佩佩腿一軟,就勢跪了下來,“老身參見王爺,我錯了,求王爺看在老爺的麵上,饒老身一命。”“哼!”江寒止冷哼一聲,就走了。本來他來是想殺了這李佩佩的,但是這好歹是陳候府,萬一陳候王造反,那對父親都是一個大麻煩,而且一旦開戰,百姓也會遭殃。

一夜無事,第二天就是陳昭華“入土”日子,一陣喇叭嗩呐聲響著,一排排的人跟在後麵,因為親人不能參加‘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葬禮,所以帶孝的基本就是那些服侍陳昭華的丫鬟侍衛。這邊風風火火的入土埋葬,那邊的江寒止卻坐在馬車裏,旁邊還有一個女人,這人卻正是陳昭華,馬車邊上還坐著小香和蕭刀。

原來昨天晚上江寒止就把陳昭華救出藏在馬車上,在棺材裏放了一塊大石頭。第二天一早以身體虛弱為由乘馬車離開了陳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