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禪師笑了笑沒有話。
佛門若真的要進入大燕王朝,自然要遵循王朝律法,迎合人皇的一係列措施。
而且此番助武成益一把,不僅得到武成益一個人影,順便還清洗了一下嫌疑。
“那最後一道氣機,大師可察覺出了什麼?”
武成益想到最後出手就走焦尺行的氣機,忍不住問道。
“是一個高手。”
千葉禪師搖了搖頭,“具體是何,我也不太清楚。”
武成益聽聞,眉頭微皺,也沒有再什麼。
施良身軀搖搖晃晃,隻覺得大腦有些空白。
方才一口氣吞服了三粒生血丹,他這身體完全受不了。
強咬了咬舌尖,保持一絲清醒。
“良哥,良哥,勾尺他好像快不行了。”
這時,滿臉血汙的陳剛焦急走了過來。
“帶我去看看。”
施良聽聞連忙道。
陳剛帶著施良來到了勾尺身邊,此時勾尺心髒中了一劍,鮮血直流,氣息十分微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斃命。
“這一劍太致命了。”
施良深吸一口氣,從腰間拿出了一粒護心丹。
這護心丹屬於七品丹藥,乃是施良花了七百功績點兌換的,他一直留在腰間,以往萬一,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
給勾尺服下了那護心丹後,施良又輸送了一些氣血,隨後道:“你先扶著他會營寨休息,看能不能撐過今晚了。”
“我知道了。”
陳剛低聲道。
此刻的他,早就沒有下山時的激情四射,尤其是今晚對戰血門高手。
不幾個司農,就連那城隍衛都是死了數個。
看到陳剛和勾尺離去,施良深吸一口氣,走到了那黑衣人麵前,用刀掀開了黑袍。
一個普通中年人的麵孔,施良思慮了片刻,他知道自己絕對沒有見過此人。
“血門,難道上清門滅門慘案是魔門所為?”
施良眉頭微皺,方才焦尺行逃竄的一幕,他自然也看到了,不過魔門為何要對上清門下手呢?
難道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
“哄!”
就在施良沉思的時候,體內氣血陡然爆發開來,向著筋骨之內湧去。
“沒想到這次危機竟然助我突破”
施良雙眼一閉,隨後立馬盤坐下來。
上清峰數十裏,一座靜謐的林中。
焦尺行坐在一顆樹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旁邊一個道人冷淡的道。
“要不是那禿驢在,武成益未必是我的對手。”焦尺行冷哼道。
道人走到焦尺行麵前,淡淡的道:“你此舉冒如此大的風險,莫不是為了我道門那一點微薄的氣運?”
這道人不是別人,正是真雲道人。
“氣運之際,有緣者得知。”焦尺行閉上眼道。
“我看你是鬆花蛋滾下秤。”
真雲道人雙手背後。
“什麼意思?”
焦尺行凝眉道。
真雲道人嗤笑道;“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焦尺行聽聞,頓時惱怒道:“真雲,莫要以為你救了我一條命,便可以對我呼來喝去。”
“我若是不來,你定會被那千葉和尚度化了。”
真雲道人淡淡的道:“那千葉禪師來自淨土雷法寺,此次前來南華州,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佛門東渡之事,若是順便鏟除了一個魔門人宗之主,那更是為佛門東渡之事錦上添花了。”
“佛門東渡?”
焦尺行也是明白人,當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來人皇是受不了道門一家獨大了。”
真雲道人道:“我道門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多操心一下你們魔門的事情吧,三大宗,兩大宗主不知所蹤,隻有上官海一人支撐,眼看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焦尺行嘴巴張了張,想要反駁什麼,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哼了一聲。
“此次上清門之事,你們可知道凶手是何方勢力?”真雲道人凝聲問道。
焦尺行譏諷道:“連神通廣大的道門都不知道,我人宗宗主哪裏曉得。”
“也是,是我太高看你了。”
真雲道人搖了搖頭,“你好自為之吧,我救你這一次,完全是看在師叔的麵子上,下次就沒有了。”
著,真雲道人便消失了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