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他有些事情。”
施良點了點頭道。
道士嘀咕了一聲,“還真是奇怪了”
以往也不是沒人來尋白鶴道人,但大多都是媳婦,老婦人,很少有施良這般青年男子來找他。
“你什麼?”
施良不動聲色的問道。
“沒事,施主裏麵請,白鶴一般就在偏殿打掃。”
道士連忙含笑指著旁邊偏殿道。
“多謝了。”
施良點了點頭,隨後向著那偏殿走去。
“難道是那白鶴勾搭別人妻女了?”道士看著施良的背影,好似想到了什麼。
走進偏殿,十分冷清。
八尊道像屹立在兩側,威武肅穆。
一個道人抱著佛塵,靠在供桌旁,睡得正香。
“醒醒了。”
施良走到白鶴道人麵前低聲道。
白鶴道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麵前的施良,“我誰呢,原來是施居士啊。”
“你膽子倒是不。”
施良指了指旁邊石像。
要知道大能者,一絲意念加持下,石像都會顯聖。
白鶴道人幹笑了兩聲,“昨晚睡得太晚了。”
“帶我去找那醫師去吧。”
施良也沒問白鶴道人昨晚幹什麼去了。
“那醫師是赤腳遊醫,想要找的話,怕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白鶴道人聽聞,一臉為難的道。
“你想吃牢飯了?”
施良眯著眼道。
“你我兄弟間,別動不動就是牢飯。”
白鶴道人氣憤的道:“就算是吃牢飯,我白鶴道人還能不幫兄弟嗎?”
“那你怎麼幫?”
施良拿起桌子上的沉香,點燃了三根插在鼎爐中。
“那自然有辦法了。”
白鶴道人嘿嘿一笑,“別人不清楚,我可是十分清楚,我們觀主以前就是一個醫師,後來遭逢大變才當了道士,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丹藥,醫術一直都沒有荒廢過。”
“觀主!?”
施良聽聞,鬆林道觀的觀主他倒是沒有多大印象。
“我現在就帶你去,觀主這個時候一定在後殿誦讀經文。”
白鶴道人整了整衣衫,帶著施良向著後殿走去。
穿過回廊,兩人來到了道觀的後殿。
一般香客是不允許進入後殿的,不過白鶴道人對著兩個道士招呼了一聲,便帶著施良進了後殿。
“我在道觀還是有一定威望的。”
白鶴道人咳嗽了兩聲笑道。
施良笑了笑,沒有話。
後殿中,一個滿頭華發的老道士正盤坐在蒲團中,雙手交叉結成手印。
“觀主。”
白鶴道人看到那老道士輕笑了一聲。
這老道士就是鬆林道館的河圖道人。
“你又闖禍了?”
河圖道人睜開雙眼,看到白鶴道人沉聲問道。
“觀主,的這是哪裏話。”
白鶴道人硬著頭皮道:“我兄弟身上似乎有些隱疾,想請觀主看看,他可是我親兄弟,還請觀主不要吝嗇”
隱疾!?
施良還是沒有打斷白鶴道人。
“你兄弟?”
河圖道人聽聞眉頭一皺,不解的道:“你進觀的時候,不是你是一個孤兒嗎?”
旁邊的施良點了點頭,這白鶴道人確實像個孤兒。
“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白鶴道人幹笑的搓了搓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