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的白梁棟已經成了鎮尉府的捕快頭領,也就是老管家方閔之前的職務。
“還行吧,在哪裏都一樣,換個活法罷了。”
白梁棟也是笑了起來。
看著白梁棟神情,施良知道他做這個捕快頭領比那山匪二當家可要快活多了。
一男一女發現平時很少話的白梁棟,竟然和一個青年聊了起來,下意識都是看了過來。
“白大人今怎麼來到這醫館了?”施良問道。
“我今是陪姐來的。”
白梁棟看了看一旁的年輕貌美的女子,回道。
“原來是鎮尉府的姐。”
施良聽到這,頓時暗道一聲。
管昶膝下有一子一女,其子名叫管平,乃是道門之徒,其女名叫管晴,好像是臨江城的一個女官,具體什麼官職就沒人知曉了。
“在下還要要事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施良抱了抱拳道,隨後便走出了醫館。
“白叔,那人是誰?”
管晴看到白梁棟和那青年聊得正歡,忍不住問道。
白梁棟摸了摸鼻子,笑道:“一個陰司吏,當初木子山招婿五人之一,算是我為數不多的故人了。”
“原來隻是一個陰司吏,我還以為是何人呢。”
管晴聽聞緩緩道。
“晴兒,不過是一個吏,有什麼好問的,不如我們來商量一下我們的事情好了。”胡澤在旁連忙道。
“我和你可沒有什麼事情好商量的。”
管晴翻了翻白眼道。
胡澤著急的道:“我父親已經向鎮尉大人提親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提親便提親了,反正我是不願意。”
管晴一雙桃花眼打量了胡澤一眼道。
別人不清楚,她可十分清楚,眼前這個胡澤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除了家世和實力之外,一無是處,與她想象中的夫婿相差十萬八千裏。
施良沿著楊槐路,回到了太武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太武廟弄堂,卻是十分熱鬧,不少中司尉部吏和右司尉部吏圍在了一起。
“唐靖,你真一招就將那包雨打暈了?”
“一招?我隻有了半招,她就倒了。”
一個年少輕狂的青年傲然道。
“半招?那包雨也是血氣境六品的修為,竟然被你半招都打暈了?”
周圍眾人聽聞,都是露出一絲驚訝。
這唐靖才來陰司多久,竟然展現出如此實力,這也太了得了。
“哼,就算是那施良來,我也照樣讓他倒下。”唐靖眼中浮現一絲傲然,“那白湖水鬼大案,也就是施良運氣好,要不然哪裏輪得到他?”
“那施良還是有幾分實力的吧”旁邊一個右司尉部吏低聲道。
唐靖冷笑道:“跳梁醜,不過就是在左司尉部算是一個高手罷了,這樣的實力在中司尉部,一抓一你踩我腳我幹什麼?”
唐靖正著,發現旁邊吏不斷踩著自己腳。
隻見大門口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黑衣青年,那青年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平靜的雙眼則是看著唐靖。
“我是誰,原來是良哥啊!”
唐靖看到來人,皮笑肉不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