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
當墨玉慕出來時,所有的戰士都坐在地上相互攙扶著,死的死傷的傷。墨玉慕震驚的看著他們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麼?”
一個將士說:“這些都是今早吃了東西的將士,有些已經死了,有些還中毒了。”
察覺到不對的墨玉慕跑去看糧食,並沒有發現什麼,當他去找到葉檀的時候,葉檀已經臉色發黑沒有了生氣。
墨玉慕錯愕的看著葉檀,一個探子跑進來匆忙的說:“王爺,敵軍帶人來圍攻了,我軍正在殊死搏鬥。”
墨玉慕暗叫不好,帶上一些還沒有生病的戰士,隻有僅僅的一百多人麵對納蘭淺染的一千多人,墨玉慕是敗定了。
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就一定會輸,戰場上,沒有任何的情誼可言。
墨玉慕為自己大氣放話道:“納蘭淺染,無論你我有什麼恩仇就在這裏解決吧!”
納蘭淺染凝眸注視著,眸光迸射出憤怒的敵意:“墨玉慕,我不管你有多恨墨玉傾,但是我是大墨的皇後,墨玉傾的妻子,為了大墨也為了墨玉傾和瑾兒,我一定要保護好大墨,無論是誰想要侵犯大墨,我納蘭淺染就算是死都不會讓他殺害大墨的每一個黎民百姓!”
語罷,納蘭淺染英豪的策馬向著墨玉慕去,毫不留情的刺向墨玉慕,納蘭淺染有了經驗劍法熟練了些,讓墨玉慕難以招架。
與其說難以招架倒不如說是墨玉慕下不去手,納蘭淺染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懦弱的墨玉慕,大罵,“墨玉慕,你就這點本事嗎?你還是個男人嗎,連叛國賊的氣勢都沒有你還有什麼本事!”
墨玉慕沉思一會憤怒的盯著納蘭淺染,似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瘋狂的向納蘭淺染去,手中的劍劃過措不及防的納蘭淺染,將她中傷。
嘭!
納蘭淺染從馬背上摔下來,痛苦的倒在地上,墨玉慕震驚的跑過去,扶起摔倒的她心如刀割:“淺染,淺染!你怎麼了!”
納蘭淺染推開他強撐著身子說:“你讓開,這一戰我輸了,但是,明日我會來殺了你的!”
語罷,納蘭淺染倔強的翻身上馬沒走多遠就又從馬上摔下來了,將軍們馬上帶著她撤離,其餘的戰士還在對抗著。
墨玉慕無心關注戰事,墨玉慕帶來的人皆數受傷死亡,隻有他和幾個負傷的將軍回去。
墨玉慕看到都是手上的戰士心裏很不好受,他現在開始懷疑他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到底有沒有成功的機會,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現在已經是叛國賊了,他沒有後路了!
——坤寧宮——
將軍落在坤寧宮的門前,瑾兒聽著害怕起來,“阿爹,阿娘受傷了,是墨玉慕傷得!”
聞言的墨玉傾像個暴怒的獅子不停的用桌椅撞擊著門,卻還是沒有打開,李公公在門外稟報最新的消息:“皇上,皇後娘娘出事了!”
“快放我出去!”墨玉傾暴怒,李公公謹記納蘭淺染的話怎麼也不放他出來。
墨玉傾一拳打在門上,吩咐著:“馬上把她接回宮中治療,若是出什麼事我就要你死!”
李公公火急火燎的趕出去,帶著人出城接納蘭淺染回來。
與此同時,納蘭淺染已經昏厥了,將軍們都焦急的看著納蘭淺染一點點逝去生命,在軍隊裏隻有大夫,納蘭淺染是一國之母怎麼能讓人侵犯呢,大家都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納蘭淺染。
李公公快馬加鞭成為了他們的救星,納蘭淺染被送上馬車向著皇宮再次趕去。
長安回望屍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
馬匹踏過城門,帶起飛揚的灰塵,城門都有秩序的打開著,不敢有怠慢的膽子。
百姓們不知馬車裏的是誰,但很好奇。
皇宮內,所有的太醫都聚在了乾清宮,等待著納蘭淺染,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隻差傷員。一盞茶,李公公讓宮女攙扶著下來,將納蘭淺染放在榻上。
汪魏等人麵對納蘭淺染的傷勢束手無策,根本無從下手,畢竟納蘭淺染是女身而且傷口還在胸前,這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所有的太醫都杵在那不敢動手,直至納蘭淺染再次被疼醒,迷糊的雙眸看著汪魏等人的焦急模樣虛弱的說:“我自己來!”
汪魏膽戰心驚的問:“皇後娘娘,這,”
納蘭淺染沒有時間了,急忙的大喊:“快,把東西都給我準備好,幫我準備針線和熱水以及消毒的東西我還要幾個宮女。”
納蘭淺染利索的說著,汪魏等人遲疑著還是把針線都準備好了,他們都退出去後納蘭淺染咬住毛巾開始治療。
論大墨的傳奇人物絕對是納蘭淺染,一代天驕,是上天看中的人。但也是一個悲劇的人,她的一生有太多的痛苦,可上天也給了她愛。
手術後的納蘭淺染虛弱無比,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躺在床上,這一次她當真是堵上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