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漫天飛舞的櫻花林,點點粉色櫻花圍著一粉衣姑娘四周,粉衣姑娘隨樂而舞,時而回眸時而輕跳,而這點點花瓣真像是陪著姑娘而舞。一曲舞罷,一白衣仙君走到她的麵前。
“可否為我舞上一曲?”一白衣仙君低頭看著姑娘柔聲問,眼神似水柔情。
“不是已經跳過了嗎?”姑娘微笑地眨著眼睛說,臉頰微紅卻也掩飾不住小調皮。
“可是我還沒看夠,若我願意護你千年,你可否陪我千年,千年隻為我一人而舞?”仙君輕輕牽起姑娘的手放入唇邊,似乎再說誓言,又像是在要一個約定。
“縱然有這心思,也未必有這可能。”姑娘眼眸低垂,短暫的傷感後,再次抬起頭看著他說,“溪兒不盼千年,縱然隻有一世,隻要仙君願意護我,我便願意一世為仙君而舞。”
“傻丫頭,我們不會隻有一世的!”仙君輕輕地用手抬起姑娘的臉,在那粉嫩的唇上吻了下去。
太陽從落地窗照進來,伊溪習慣性地揉揉眼睛讓自己清醒後走過去拉開窗簾迎接著自己新的一天。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夢,而這個夢從自己懂事以來偶爾就會光臨,起初自己還會去在意,以為自己這是青春期了,可是隨著年紀慢慢大了,卻開始不以為然了。
簡單收拾下,開著自己的小車走在習慣的路上。前麵有一美女伸手攔車,穩穩地在她麵前停下來,搖下車窗,手撐著腦袋說:“美女我的車隻能坐帥哥哦!”
她帥氣地打開車門副駕上坐下,看著我說:“姐是變性人,開車吧!”
伊溪看著她一笑腳踩油門汽車再次前進,她就是伊溪的同事加好友林晟雪。
林晟雪今天心情頗好,她笑著對伊溪說:“告訴你一件好事,我剛收到消息公司要我們去巴黎出差,巴黎出差哦!”
“公費旅遊,噢耶!”伊溪一聽也樂了,“一大早就聽見這消息太棒了,這個時候要來點激情點斷音樂才能表達我的心情!”
說完開始把音樂放大最大聲,伊溪和林晟雪在裏麵開始跟著唱起來,突然一輛大卡車橫著衝過來,伊溪一下子慌了猛打方向盤,接著耳邊傳來劇烈斷撞擊聲,眼前的視線開始慢慢變得模糊。
“伊溪,你醒醒啊,伊溪!”耳邊迷迷糊糊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用盡力氣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張陌生但卻關切的臉。
“謝天謝地伊溪你終於醒了!”她看伊溪醒了激動地說,“大夫都說你沒救了,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伊溪沒有回她的話,看了看四周那朱紅紙窗,她開始慢慢回憶了起來,她記得自己應該是和雪在路上遇到了了卡車出了車禍,但是卻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出現了和一樣的情節,死了之後重生了?
“剛才我怎麼了,是不是受傷死了?”伊溪看著她問。
她好像被伊溪的態度嚇到了,懵懂的點點頭。伊溪長長地歎了口氣,再次閉上眼睛,一下都不想說話了。
那丫頭又著急了,拚命地大喊起來,伊溪無語地睜開眼睛說:“別叫了,我隻是想安靜一下,我既然醒了就死不了啦!”
那丫頭聽伊溪這麼一說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這情緒變化的真像個演員。伊溪別過頭去,就算內心再怎麼強大也需要平複一下,就這麼穿越過來,這電視劇裏才出現的情節就這麼出現在自己身上,太接受不了了。
“伊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都睡了兩天了,你這都把我急死了!”耳邊再次傳來那丫頭刺耳的聲音。
伊溪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她告訴她叫幻月,和她一樣是府裏的丫鬟,前幾天因為被陷害被大小姐當成是偷東西的賊差點被打死,還好小少爺救了自己,還說什麼這小少爺一般都在宮裏。
“好了,我起來!”伊溪坐起來看著幻月,其實她也覺得這樣躺著也不是回事,既然已經這樣了,或許也應該順其自然,隻是心裏不爽為什麼別人穿越過來都是小姐格格的,自己就隻是個丫鬟。
“對了,你說過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人是誰?”伊溪突然想起來這個,想想現在也算是用了別人的身體,幫她報個仇也算是回報她了。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秋水,她總是仗著自己是掌事姑姑就壓著我們,讓我們都不敢說她的不是。”幻月一臉氣氛地說,接著有看看伊溪心疼地說,“伊溪你怎麼會就這樣失憶了呢?真叫人擔心,你這記憶還能不能恢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