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太出來的時候,蕭齊硯和蕭政信兩個人正是扭捏的打在一起的時候。
“夠了。”蕭老太太朝著他們兩個齊齊的喊了一句。
這下子,蕭政信住手,沒有再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齊硯趁機朝著他腰間的位置就狠狠的踹了一腳。
蕭政信吃痛的朝著後麵退了兩步。
“你看看你們兩個像是什麼樣子?蕭政信,你是做長輩的,齊硯還小,你都不知道讓著他一點嗎?你看看你們兩個的樣子,真的是……”
蕭老太太的話還沒有說完,蕭齊硯大拇指擦拭著她嘴角的血跡,懶得再聽她繼續嘮叨下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蕭齊硯回來的時候,蘇沫沫還沒有吃完飯呢。
張媽看著蕭齊硯的臉色有些沉,不用想也能猜出一個大概,“先生,我幫您盛飯。”
“不用了。”蕭齊硯看了蘇沫沫一眼,“我先上去洗澡了。”
“哎。”
這下子,蘇沫沫的飯也吃不進去了,有些擔憂的看著樓上臥室的方向,問著張媽,“張媽,蕭齊硯這是生氣了吧?”
張媽在心裏麵應了一聲,好像是的。
“哎,也不知道我剛剛是不是看錯了,他臉上好像有傷似的。”蘇沫沫不管不顧的上樓,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揮手,“張媽,我不吃了。”
臥室內,衛浴間裏傳出一陣嘩嘩的水聲。
蘇沫沫想了想,又下樓了,再次進來臥室的時候,手裏麵端著一碗剛剛做好的麵條。
蕭齊硯出來的時候,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烏黑的頭發還在滴著水,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隨意敞開,露出健美的胸膛,那雙深邃的黑眸在剛剛霧色的襯托下,顯的越來的迷人,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洗完澡了,先吃麵吧。”蘇沫沫把手裏麵端著的麵條微微的往前麵推。
“不想吃。”蕭齊硯隻是掃視了一碗那麵條,搖頭,“讓張媽上來端走。”
“你吃飯了嗎?”蘇沫沫端著麵條問道。
蕭齊硯直視著她,半晌之後搖頭,“沒有,但是,沒有胃口,不想要吃。”
“不管有什麼事,也得要吃飯啊,你說是不是?”蘇沫沫語氣輕柔。
“不想吃。”蕭齊硯依舊還是這一句話。
不過,他伸手,把她手裏麵端著的那一碗麵條給放在了一邊,拉著她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抱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堅毅的下巴擱在她的瘦弱的肩膀。
蘇沫沫感覺的出來,他今天有些異常,而且……
“你的臉怎麼受傷的?”
“哪裏?”蕭齊硯剛剛在衛浴間看的時候,都不太明顯啊,隻不過就是嘴角處那裏紅一點罷了。
蘇沫沫細嫩的手指不客氣的戳了戳他受傷的嘴角,一點也沒有留情,“這裏。”
“嘶……”蕭齊硯囂張的倒吸一口氣,“你幹什麼呢你?謀殺親夫嗎?”
“錯,我要是謀殺親夫的話,那就是直接下死手了,我現在也不過就是告訴你,蕭先生,要承認事情的真相啊。”蘇沫沫唇角的笑意彎彎,“怎麼受的傷?”
“沒事,有個不聽話的惡狗咬的。”想到蕭政信那個男人的時候,蕭齊硯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的光芒,“你放心,等我下一次再遇到那條惡狗的時候,我一定狠狠的拿著棍子敲死它。”
“惡狗咬你了嗎?”蘇沫沫問道。
蕭齊硯想了想,“想咬來著,但是,真著他想要咬我的時候,我一拳頭就揮了出去,他的狗爪子抓破了我點皮罷了。”
“也幸虧是狗爪子,要是狗嘴的話,等於是間接親吻你了。”蘇沫沫故意逗他開心。
可是,蕭齊硯的黑眸微微的一眯,抬起頭,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所以呢?”
“所以如果那惡狗真的有親吻過你的話,最好啊……還是去打一針狂犬疫苗的好,要不然,到時候很可怕的。”蘇沫沫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要不然你給家庭醫生打個電話,看看怎麼樣嗎?”
蕭齊硯額頭鬢角兩邊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跳了兩下,“行了,嘴皮子現在夠溜的啊,都知道怎麼來調戲我了是吧,狂犬疫苗肯定是要打的,但是,打之前,我準備先跟你蹭一蹭,咬破你點皮,到時候,我打,你也得打,你也逃不了。”
蘇沫沫伸手攬著他的肩膀,重重的點了兩下頭,“當然了,我肯定要打的啊,我們是夫妻啊,兩口子啊,肯定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不過就是打一針狂犬疫苗罷了,怕什麼,直接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