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幾年了,除了當初的那個女人,這是事隔了幾年之後,又再一次的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
“不用你管,休息吧。”蕭齊硯抱著蘇沫沫回到了臥室。
李姐愣了一下之後,喜笑顏開。
蕭齊硯能帶著一個女人回來,這是好事兒!
蘇沫沫醉酒之後還和別人不一樣,不是安份的睡著,而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著滾,嘴裏麵還時不時的念叨著,“我還要喝,我還要喝……”
“給我水,水……”
“不要,不要碰我肩膀……”
一番折騰下來,可算是把蘇沫沫給安撫的睡過去了,而蕭齊硯也累成了的虛脫了。
照顧人累。
照顧一個酒鬼更累。
下樓,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就上樓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的清晨,明晃晃的陽光透過紗簾,落在那埋在枕頭裏秀美的臉龐上,縷縷金色的光線闖進了她的眼鋒,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睫毛不由的撲閃了兩下。
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嗯……”剛睡醒,蘇沫沫哼哼了一聲。
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眨巴了兩下,回神之後整個人如同被蟄了一下似的,猛的一下子從床上給坐了起來,扭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時,驚呼出聲,“你怎麼在我家?”
躺在床上的男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沉聲說道,“你仔細的看看,到底是在你家,還是在我家。”
聽到他這麼說,蘇沫沫才重新,再一次的打量起了這個環境,陌生的,完全都是陌生的。
這不是她家,不是她郊區的那個別墅。
“這是你家?”蘇沫沫的聲音陡然間的提高兩分,“你怎麼把我帶回你家了?”
“那我應該把你帶哪兒去?”蕭齊硯反問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喝醉酒之後耍酒瘋的樣子,我如果直接把你送回那個別墅,到時候被別墅裏麵的人看到怎麼辦?萬一蕭齊硯在怎麼辦?帶你去酒店還得要酒付酒店的錢。”
所以,他為了省下一晚酒店的錢,就帶她回來他的家?
“你還真不愧是叫蕭吝啊。”蘇沫沫一掀被子,看到身上穿著的都不是自己昨天的衣服了,扭頭紅著臉頰瞪著他,“你個流氓。”
蕭齊硯一個翻身伸手就開始拉她身上的衣服,蘇沫沫護著自己的同時,嘴裏麵還不停的在驚呼著,“你幹什麼?幹什麼你?”
“你都罵我流氓了,我如果再不做點什麼的話,都對不起‘流氓’這兩個字了。”蕭齊硯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摸到的就是她細膩嫩滑的肌膚。
第一個感覺,手感真好。
“你離我遠一點。”蘇沫沫不由的從床上給跳了起來,躲開了他的‘非禮’,“我難道說錯了嗎?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給換的?”
“放心,在通常你不非禮我的情況下,我也不會非禮你的,我是很想要幫你換衣服的,但是……我對你還是有基本的尊重,衣服是李姐幫你換的。”蕭齊硯起床,走進衛浴間開始洗漱。
蘇沫沫愣在原地,尊重?
所以說,衣服不是他給換的?
這下子,她心安的不少,心裏麵感覺竊喜的時候,又感覺有些寞名的失落,他一直都是在嘴上麵討她的便宜,時不時的還吻她一下,怎麼她整個人都擺到他麵前去了,他確沒有占她的便宜呢?
嫌棄她?
還是覺的她身材不好呢?
蘇沫沫找到自己的衣服,走到一處偏僻多少有點遮擋物的地方,把衣服給換上,找了半天找到了自己的包,這才急匆匆的下樓去了。
“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這邊……”李姐看到她下樓,立馬就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手臂一伸,準備帶著她往餐廳走的。
蘇沫沫尷尬的一笑,“不用了,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那個……我先走了。”
她頭也沒回的小跑步離開。
李姐看看樓上,這是樓上的先生對人家做了什麼事情,讓人家連早餐都不吃的直接離開了嗎?
蕭齊硯洗漱過後下樓,走進餐廳沒有看到人。
“先生,別找了,人家走了。”
而且還是……跑著離開的。
“是嗎?”蕭齊硯輕笑出聲,“那我自己吃好了。”
李姐看他跟沒事人似的,還能吃得下早餐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先生……”
“食不言,寢不語。”蕭齊硯的心情還算是不吃,安靜的吃完早餐,出門上班去了。
李姐剛剛是想要跟他說,往前邁出去的這一步是對的,但是沒有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