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我都不和你生氣了,我也不想和你打架了,求求你們快離開吧。”
大海看著他們兩個人,就頭疼的要命,雖然心中裹著一團怒氣卻不得不請求他們離開,這怒氣一上頭便又會讓他失了理智,到時候入了圈套,苦的還是自己。
見他如此,小香花的臉色就立馬冷了下來,話中帶著幾分嘲諷。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不是說要揍安然嗎?如今她都送上門來了,你卻打退堂鼓,說不行,一個男人家怎麼能對一個女人說不行呢?你太無能了”
聽著這話有些有些頂不住啊。大海頓時額頭青筋跳動,脹紅著一張臉,怒氣衝衝地吼道“誰說我不行了,隻是你倆詭計多端蛇蠍心腸,誰知又拿我當棒槌使,我沒心情和你倆囉嗦,趕快滾。”
他緊緊的捏著手,不想與她倆再廢話,再這樣爭執下去搞不好他又要暴走,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便眨眼之間消失原地,逃了!
小香花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回頭看著安然,聳了聳肩,攤開手。
“這下怎麼辦?這唯一的棒槌都不工作了,要不然我們去找安心吧,她那麼厲害,定會讓你的靈體更加的精進。”
安然搖了搖頭,她與安心早有協議,她答應過她的條件,安心不出手幫助,但是也不會阻攔。再說她沒有義務幫她,那日已經說的萬分清楚了,終歸是她欠安心的,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算了,你都說這棒槌是唯一的了,那自然不可替代,走吧,咱們去找閆超玩玩兒。”
安然說著,轉身便消失了,小香花扁扁嘴巴,又低頭狠狠的剁了一腳腳下的黃沙,這才消失。
兩人消失之後,大海又再一次出現,他用袖子抹著額頭上的汗水,拍著狂跳不已的心髒。心裏不斷地詛咒著“這兩瘟神終於走了,希望她倆走路摔死,咽口水嗆死,總之死了就好……”
兩人剛剛到了閆超的地界,閆超便立馬出現,他上下的打量安然和一頭紅發無比囂張的小香花,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身子微微欠著倒也十分的恭敬迎了上去。
閆超雖然作為水靈被禁錮在這具身體當中,但他並不苦惱,甚至心中歡喜,雖說水靈化於無形,但隻能在水中活動,可有了身體就不一樣了,天地寬闊任他獨行,也算是安然給他帶來的好處之一,自然這感激之情就不言而喻了。
安然對著閆超噓寒問暖了一番,這讓閆超受寵若驚,加之閆超本身記憶之中的奴性,就將恭敬變得更加的恭敬了。
見時機成熟,安然對他擺了擺手,話鋒一轉低語道“閆超,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閆超一聽,想都沒想點頭如搗蒜,竟未問是何事便答應了。
見他答應的這般痛快,安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心中低聲說道“大海,我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個時辰之後,安然和小香花還有閆超,便再次出現在大海的沙漠之地。
大海在他的靈體空間早已感覺到這三人的到來,尤其那兩人的氣息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一出現他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狠狠地踢了一下地下的黃沙,暗罵道“這倆毒婦又跑來幹什麼……”
話還未說完,隻感覺靈體空間裏出現了大量的水滴。還未反應過來,便如同一個浪頭打來,頭頂下起了傾盆暴雨,眨眼之間將他的身上澆了一個透心涼。
“我去,這誰在上麵尿尿啊?”他厲聲暴喝一句,便怒氣衝衝的出去了。
等他剛剛站穩腳步,便被麵前的情景給氣壞了。整個沙漠之地裏麵到處都是水,水將沙子打濕凝成一塊一塊的,在沙窩子的最中央居然出現了一個不小的湖泊,湖泊的四周長滿了翠綠色的藤條。
而在旁邊一根巨大的藤條上麵的一片巨大葉子投下來的一片陰影下,坐著三個人。
三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笑的一片歡樂。
大海被氣的渾身顫抖,忙伸手掐住自己的人中穴,擔心自己會暈倒。
安然和小香花實在太放肆了,居然跑到他的沙漠空間來度假,這閆超居然也跟著來搗蛋是活膩歪了嗎?
他大口大口的出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怒氣匆匆的衝了過去。
聽到沙沙沙的腳步聲,三人同時回頭,見到大海現在無比狼狽,就像一隻落湯雞似的,三人故作驚訝。安然更是做作的問“天啊,你這裏怎麼了?洗澡都不脫衣服的嗎?”
這紮心窩子的一刀,差點讓大海暴血而亡。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把我當什麼了?真是氣死我了,老貓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