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言的樣子,許諾其實蠻心疼他。說來這事兒也怪他,從小到大他都很少去理解許言,在感情上麵反倒是讓許言來遷就他。
許言看似樂觀,大大咧咧的,實際上心思極其細膩敏感。而且極容易受傷。
“許言,你為何不試著相信韓露露說的話?也許她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呢?”
“哥,難道你相信她?你是沒有看見她對我們都做了些什麼,你如果看見了,我相信你也不會再相信她了。”
許言真的是難以理解,韓露露看起來是那麼幹淨的一個人,為何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就是因為喜歡,所以讓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可真夠瞎的,為何就沒有早早的看透這人的心。
“我相信安然,安然相信她。我就相信她!”
許諾淡淡的說,回頭看著許言的眼睛。好像他現在根本就不是為自己而活!
許言有些驚訝,安然心地善良,總是會輕易的去原諒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曾經傷害過她。她相信韓露露,那不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為什麼看透一切的哥哥也會這麼說。
看著許言的茫然,許諾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相信安然嗎?”
許言點了點頭。
“安然一個很有趣兒的女孩。和她相處,讓人感覺到很舒服自在。我是相信她的,但是跟相信韓露露完全是兩碼事兒呀,不能混為一談的。”
許言是越來越糊塗了,不和許諾聊天還好,這一和他聊天,把他把腦子繞的好亂啊。
“別去想那麼多,你既然相信安然,就相信她的眼光好了。我們回去吧,方柔身上的傷還需要處理。安然也一直不醒,再說這個地方也不夠安全,我們得轉移陣地了。”
許諾拍了拍許言的手臂,便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他直男式的聊天,終於把許言給糊弄過去了。
許言想了想,覺得哥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再說這四周的確是陰森黑暗到可怕,於是連忙跟上了許諾的步伐。
再次見到韓露露時,許言眼中的恨也便消減了許多。或許他對韓露露的恨意,也沒有是他想象中的那麼多。雖然不與她計較,但兩人之間還是難免有些尷尬。
許諾給方柔做了包紮,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一處是致命的,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
反倒一旁躺著的安然,讓人擔心不已。雖然渾身上下到沒有傷了,但是總不醒也不是個事兒呀。人的大腦係統和身體協調是共運轉的,隻要身體機能沒有什麼事兒,那大腦就會配合身體運轉,就像電腦的開關一樣,自然就能正常工作了。
但是她現在完好無損,可偏偏不醒,看來真的是需要王老頭的幫忙,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大家吃了一些東西,許諾就提議要離開這裏,重新尋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最主要是要避開這些老鼠。
如今的黑暗之中,到處都有老鼠活動的痕跡,想找一個相對安全還要脫離人群的地方,的確不是那麼容易。
但是許諾想到了一個好去處,那就是幾個黑洞的邊緣。因為黑洞裏麵有著殺人的藤條,所以人們一般不會輕易到那裏。說也奇怪,那個地方的老鼠幾乎沒有,就算是有,也是幾隻不長眼的,對付起來也極其的容易。
“快吃,吃完了我們就出發。如今的局勢對我們是越來越不利了,我必須要把你們安置好。”
許諾往火堆裏麵丟了一個木材,淡淡的說,這時候才想起了帶回來的蘑菇。他將衣服解開,蘑菇露了出來,孩子們一看便紛紛的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