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香花的結局,安然卻依舊向著對方靠近。若真到了那一步,想必她是豁出性命也會去保全香花的。這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關心她的人自然也會為此替她感到憂心。
而安然全然不在乎這一些,越是往前行,看得越多,心就越大度越寬廣了,有時候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當中,渺的如同一粒塵埃,沒有風的話,永遠也飛不起來。
突然,安然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她麵色一尬,看著麵前的香花有些不好意思。
這出來也有這麼久了,一路上滴水未沾,疲憊不堪,現在更是饑腸轆轆。
香花卻蹙眉,臉上浮現出一絲心疼,卻是什麼話都沒。側頭看向了王老頭。
看著王老頭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和烏青的嘴唇時,臉上閃過一絲微微的驚訝。
轉瞬之間,香花的臉色又恢複到了平日裏那桀驁不馴的模樣。
她抬腳朝著王老頭大步的走了過去。
看著她一步步的走來,帶著死亡的氣息。
挨著王老頭的許諾立馬全身戒備,在香花的手裏不止一次栽跟鬥了,而且每一次都是極為的狼狽。現在看香花的狀態已經恢複到了巔峰的時候,甚至更甚。
而他們卻是身心疲憊,早已經受不住那種高強度的戰鬥。
香花這個人讓人琢磨不定,時而喜,時而怒,誰知道她現在要做什麼。
看著許諾戒備的樣子,香花高傲的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是不屑,甚至有點漠視,她現在的模樣和安心倒有幾分相似。
安然也不知道香花要做什麼?但是心中對她有著信任。
許諾突然出手,手中的手術刀刀鋒直逼香花,香花身體後滑,右手一出,隻感覺一道閃電飛過,許諾的刀便被香花花朵之中的花蕊卷著飛向了一邊。
許諾冷臉,手成爪狀,直逼香花的脖子去,可是還未靠近,香花手中的花朵,頭一昂,花蕊猶如鞭子一樣抽打在許諾的後背上。
許諾的身體朝地麵撲去,下一秒安然出現在許諾的麵前,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腰,在地上轉了一個圈兒,穩住了身形,一臉寒霜的看著香花。
“香花你在幹什麼?怎麼突然間又打人了?”
安然有些生氣,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朋友自相殘殺,剛剛才在心裏麵對香花有了信任,怎麼突然之間又動手了?
看著安然一臉的怒意,香花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舔了舔嘴唇,這才收回了身上肅殺的氣息。頗有一些尷尬的看著安然。
“我隻是想看看他們,他們好像中毒了,我可以替他們解毒,誰知道他直接就動手了,這不能怪我!”
在麵對安然的時候,香花顯得有些委屈。
其他三個人聽了香花的話,紛紛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之中看到了疑惑!
“什麼?我中毒了,我中了什麼毒呀?我怎麼不知道我中毒了?”
王老頭哆哆嗦嗦地著,因為疼痛額頭上的汗水是一層一層的往出滲。
香花沒好氣地對著王老頭丟了一個白眼,眼神之中是不屑與不爽,若不是看在安然的麵子上,她早就一走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