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不要吵,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好在我的骨頭沒斷,我有自愈的能力,我可是打不死的……強,這點傷對於我來,除了能給我帶來疼之外,並沒有什麼。
誒!我以為我的速度足夠快了,可還是快不過炸彈啊,這殺傷性的武器等離開之後,一定也要儲備點,真是報仇必備的居家良品啊!唯一遺憾的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丟進來的!”
安然一邊著,一邊玩笑的調侃。她越是這樣故作堅強,越是讓人感到心疼。
許諾看著安然後背上那三處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疼不已。傷口的鮮血還不斷的往出淌,他心翼翼地將傷口合起來,將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纏在她的身上,這樣可以幫助傷口愈合。
這回出來不僅沒有帶藥品,甚至連一瓶水都沒帶,想到這裏,他便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許諾你幹什麼?這贍是我哦,你打你自己也不能為我減輕絲毫的痛苦啊。”
安然轉身摁住許諾的手,身子這麼一動,後背上又傳來鑽心的疼痛,嚇得許諾連忙扶住她。
狹的空間之中,隻能靠著光珠微弱的光亮照著這昏暗的環境。
大家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不過心中更加鬱悶的是,到底是誰向她們扔的炸彈,在這種地方對她們扔炸彈,無疑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受著後背上的疼痛,這一筆賬她可是記下了,等離開這裏,查出扔炸彈的人是誰,定要讓對方也嚐試一下她所受的苦。
“許諾你幫我看看,現在我的後背上還在流血嗎,我感覺有點冷”
安然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身體逐漸的冷卻,就連嘴唇都開始在發烏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想要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
許諾認真的檢查,傷口雖然還在流血,但是已經在慢慢地凝固了,安然的凝血功能還是很不錯的,這麼大的傷口,這血液流的速度幾乎已經停了下來。這也虧得她的身體被異化過,沒有的話,這麼重的傷,光流血,都能讓她血虧而亡。
“沒事兒,如果你感到累的話,就先休息一下!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許諾貓著身子,把安然抱在了靠牆角的地方,安然的後背不能接觸牆壁,隻能側著身子,依在冰冷的牆壁上。
許諾脫下他的衣服,披在安然的身上,一雙冰冷的眼裏跳動火辣的光,這扔炸彈的人,要是被他逮著了,他一定割開他身上所有的血管。
“香花過來幫忙檢查,看有沒有出路”
許諾在狹窄的空間裏麵,拿著光珠,貓著身子,挪動到了前麵的石板前。
香花聽見了他的喊聲,卻沒有抬頭看著他,而是將目光停在了一旁側著的安然的後背上。
她的心中特別的不是滋味,目光極其的複雜,看著那血乎乎的後背,突然想哭。
“香花,你要幹什麼?”
王老頭看著香花朝著安然爬了過去,頓時嚇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香花的腿。
香花回頭看著王老頭,一雙眼睛仿佛閃爍著幽綠的光,手一揮,一樣東西打在了王老頭的手背上,頓時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王老頭吃痛收回了手。
香花很快就爬到了安然的麵前,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安然。
“你要幹什麼?”
許諾回頭看著香花,手一翻轉,手中的手術刀比在了香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