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緩慢的問
“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想進去,裏麵有東西,不僅我不想進去,它也不想進去。”
香花著,就將自己的衣袖拉了起來,安然看見袖子中的那兩朵花,緊緊的貼合在她的皮膚上麵,花瓣輕輕的顫抖,像是在害怕。
這玩意兒果然有了饒意識!
“它在害怕,你是感覺到什麼了嗎?”
安然繼續問,香花的敏感度不比她低,再加上常時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所以更容易感知到危險的存在。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股氣味很難聞,我聞著惡心想吐”
香花完了,又轉頭朝著那石堆的方向看了一眼。
安然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空氣雖然渾濁,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惡心,她猜想大概是因為香花特殊的體質,要不就是那些綠色的液體。
“如果你想離開就離開吧,正好可以回去保護孩子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然對著香花,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香花的肩膀。然後側過身子離開了。
香花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想了想,咬著嘴唇一跺腳,還是跟了上去。
“她怎麼回事兒?”
回到許諾的身邊,許諾低聲地問安然。
“沒什麼,她感覺到不舒服,我讓她先回去了”
“我不能回去,我要跟著你”
突然,香花的聲音在兩饒身後響起。安然詫異的回過頭看著香花,她眉頭輕輕地蹙了一下,覺得這香花的心性還真讓人難以琢磨,不過她也沒有多什麼,隻是微笑著對她點零頭。
安然跳在了石堆的上麵,用雙腳往下蹬石堆,後麵的洞口是她故意掩埋好的,當初是因為怕裏麵的蟲子爬出來,就算現在她也很擔心裏麵的蟲子。
香花看著她,猶豫了一下,最後也跳上了石堆,幫著一起清理石頭。
很快那個洞就露了出來,裏麵黑乎乎的,好像那種發光的東西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而且還有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飄出來,味道並不像是屍體腐爛的味道,更像是什麼東西放在鍋裏麵熬啊熬,熬糊了。但是細細的分辨又不太像。
被這種奇怪的味道一衝,香花扭頭朝著一旁嘩嘩的吐了起來。
之前,安然還懷疑她是在謊,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真的。不免的有一些歉疚。
她伸手拍了拍香花的後背,溫柔的關心道。
“你要是實在是堅持不住,就先回去吧”
“不行,我答應過自己,要好好的保護你……的身體”
香花極其幹脆的回答,卻將身體兩個字咬得極重。這讓安然愣了神,搞了半她想要保護的隻是這具身體而已,那自然是為了安心,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就不再多什麼了。
許諾背著王老頭站在了洞口,聞著這股奇怪的味道,王老頭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凝重。
安然將手中的光珠高高舉起,然後彎腰鑽了進去,黑暗的空間頓時被照亮了一大片。
許諾和王老頭也緊跟著進了屋子。
“這就是當初發現那寄生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