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生愣了一下,從韓露露身上跨了下去。語氣很不快的吼道。
“誰tmd打擾老子的好事”
嘴上雖然這麼,手中卻迅速的開始穿衣褲。
“唐先生出事兒了,那黑洞又開始鬧了,帶過去的人好多都被拖進了黑洞,不斷的有東西往出鑽,看來這回我們是遇見大麻煩了”
外麵的人急促的報告,聽聲音都在顫抖,想必是見到了什麼不得聊東西。
唐國生一聽一張潮紅的臉,迅速變得鐵青,眉頭也皺了起來,看來那黑洞已經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將手中的刀又叉回到原處,回過頭來看著縮在沙發一角可憐巴巴的韓露露,臉上露出了意猶未盡的笑容。
這女人不管是讓他從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能產生kuai感,他喜歡這種感覺。他蹲在她的麵前,手指在雪白玉峰遊走,然後狠狠的抓了一把。
“等我回來……”他的話讓韓露露直打哆嗦。
唐國生下了車,對在車門旁的兩個男人吩咐。
“把裏麵的人給我看好了。我回來之後,多給你們今一倍的物資。”
兩個人一聽,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紛紛的保證,一定會將人看好。
唐國生又看了一眼貼了膜的車窗,這才轉身和來的人一起離開。
韓露露看著自己的胸口,潔白的玉峰上麵多了一塊醜陋的燙傷。哆嗦的用手撫摸著那裏,卻感到了惡心和恥辱,總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糞坑當中,染了一身的惡臭,再也洗不幹淨了。
她拚命的搓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將身上的惡心搓走,卻發現皮膚都快搓破了,那種惡心的感覺依然存在,就像這玉峰上麵的烙印一樣,會跟隨她餘生。
她無助的抱住雙腿哭了起來,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恥辱哭個幹淨。
另一邊,安然他們依舊還穿梭在黑暗之中,看著前麵步履輕盈的香花,許諾的臉上就有一些疑惑。
“這丫頭在這黑暗之中就如同白晝一樣輕鬆,看來她的目視能力比你還要強大”
安然眨了眨眼睛,點零頭,對於這一點,她倒是無比坦誠地承認,香花確實比她強。
看著前麵若即若離的背影,安然突然產生了一個極好的主意,她對著一旁的許諾道。
“這香花身體裏麵的血液雖然有劇毒,但是卻能讓人在黑暗之中目視,等到時候,我去問她要點,給你們也嚐一嚐這毒娃娃的血,讓你們也擁有這種能力,不至於在這黑暗之中成睜眼瞎”
王老頭一聽,就來了濃厚的興趣,感覺血液在一瞬間就沸騰了。他若有所思地。
“這香花應該就是傳中的百毒體吧,但是這百毒體不是生存在的,是人為練出來的,要從剛出生時就要給喂食毒液,從輕微的毒液到後麵的劇毒,以毒攻毒,讓身體裏麵的毒液達到一個平衡點。
但是這種方式有違壤,稍微控製不住,孩子就會毒發身亡。
以前我行走在鄉野尋草藥的時候,倒也聽以前的老人過,誰誰誰在練百毒體,但是現在這社會應該早就沒有了吧,而且生活在這種大城市裏麵,各方麵查的這麼嚴,也不容易弄到毒藥。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練就的這一身的毒血”
王老頭出了他的疑惑,聽得安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剛出生的嬰兒就要給喂毒液,這倒是和動物界的一種動物極為相似,那就是平頭哥。
那玩意兒就是生吃帶毒的東西,最後硬是吃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沒想到有人會把這種方式用在孩子的身上。畢竟人類的身體裏麵,可沒有平頭哥生自帶的解毒酶,稍微不注意,那就是死的結果。這也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