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它跑了”
許諾上前用木頭條子將這藤條給摁在霖上,藤條拚命的扭動,真像是一條章魚的觸須。在它的身上有著一層一層的刺,有些又大又長又尖銳,有些細如同毛發一樣。
許諾蹲下身去,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朝著一顆十分的尖銳的刺捅了一下過去。
刺紮入了皮膚之中傳來疼痛,但奇怪的是,痛是痛。卻沒有往出冒血。許諾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將手拿開。看著手指上麵的那個紅點,卻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消失,甚至連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那裏的皮膚完整,根本看不出來,剛才被一顆又大又尖銳的刺紮過。
許諾一臉的疑惑,皺著眉頭,看著地上扭動的藤條,轉身對安然道“當時這些刺紮你的時候,你流血了嗎?”
安然點點頭,抹了一把脖子上還未幹的血跡。“當然流了呀,流了很多的血呢,血都從胳膊裏麵流到我的脖子處了,怎麼了?”
許諾沒有回答眯著眼睛,想了一下又看著自己的手指。最後心一狠蹲在地上,兩隻手一把抓住了扭動的藤條,那些大大的刺全部紮入了皮膚當鄭藤條不斷的扭動。將手上的傷口給拉大了,很快雙手便開始流血。
這些血液染紅了藤條,藤條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扭曲的更加的劇烈。
許諾緊緊的拽住藤條,不讓它縮回到洞中,可是藤條的力度還是相當大的,拚命的回縮,直到從許諾的手中滑了出去。
許諾的雙手痛得在顫抖。臉色也蒼白了幾分,他咬著牙忍著。緩緩的張開了手掌,在手掌之中滿滿的血液,而那些大不一的洞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幾乎是幾個呼吸之間,這手上的皮膚變的完整,如同沒有受過傷。
若不是滿手的血跡,倒也真看不出這雙手曾經受過傷。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三個人快速的回到了光罩之鄭呆在這黑洞旁邊,誰能知道這洞裏麵又會爬出什麼玩意兒,所以還是離得遠一些好一點。
許諾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他的雙手,幾分鍾之後手上開始長泡,幾乎所有被刺紮過的地方都會長出一個泡,有的大有的,他的雙手上的水泡比安然的手上更多,密密麻麻的,讓人起一身的進去疙瘩。
水泡長出來之後,唯一的感覺就是癢,那種癢的程度,已經達到了巔峰,許諾也頓時明白安然為什麼會想抓撓,因為不抓的話,根本就忍不住。
許諾變得難受起來,安然感受過那種滋味,也自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她從許諾的身上摸出了手術刀,用最快的速度替許諾將那些水泡紮破,因為水泡破了之後就不會再感覺到癢了。也算是一種經驗吧。
一旁的唐甜心看著許諾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諾的臉。她從未想過,有一有一個男人會為了她冒險,這種情她悄然放在心鄭
許諾手上的水泡很快全部被挑破了,手上粘乎乎的,每一個水泡裏麵流出一點點淡紫色的液體,這麼多淡紫色的液體和這些水泡裏麵的水混合在一起,倒將這一雙手給染的有些泛紫。
安然把之前還沒用完的礦泉水倒在他的手中,清洗著手上的創口。手上的被衝洗幹淨了之後,許諾將手上的水漬給甩幹。低頭看時,雙手的皮膚果然變得細膩了許多。感情水泡裏麵的液體會讓皮膚變得細膩光滑,如果將這東西倒騰出去包裝成化妝品,得讓多少女人為之瘋狂。
大家都在靜靜的等待,觀看著許諾的變化,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許諾並沒有陷入昏迷當中,可以確定他的身體裏麵也存在著抗體,那起作用的應該就是王老頭的藥劑。
許諾將自己身上的血液放出來。混合著礦泉水給這十一個人給灌了進去。其實這也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了,想要提取血液中的抗體,必須要經過一道道複雜的工序,製作成血清,直接注射到血管當鄭可現在這種情況。就簡單粗暴點吧,大不了就多喂點鮮血。
最先醒來的人吐出了很多液體,接著每一個醒來的人都像經曆過嘔吐之後。神智才會變得清醒,清醒之後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頓時有些羞澀。在一堆衣服當中尋找著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唐玉安的衣服因為被安然擦了鼻血丟在了外麵,所以隻能裸的上身。
這些人能醒過來,最高心莫過於唐甜心。唐甜心拉住她的父親和哥哥,把許諾她們怎麼救醒他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一遍。尤其到了許諾時,那嬌造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知道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