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刺骨的水,帶走了這一路下來積攢的塵埃。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抬手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大軍你要幹嘛?”看著他身上一身腱子肉和那一條霸氣無比的紋身龍,安然眼睛都睜大了。
“幹嘛?當然是洗澡了,哎呀媽呀,真是難受死大爺我了!感覺毛孔都被堵住了似的,等出去以後一定要找個澡堂子,好好的搓一下背,估計能瘦好幾斤”
大軍一邊著一邊用池子裏麵的水開始清理身上的灰塵。
安然連忙後退了好幾步,避免他將水潑到自己的身上。直到水池裏麵的水用幹完了之後,大軍這才痛快的扯過了一旁的毛巾擦,一邊擦一邊回頭看安然。
“安然,你覺得那長得像妖精一樣的女人,是不是這家的女主人?”
安然很意外大軍對那美豔女子的稱呼,不由得就被逗樂了。這大軍簡直就是鋼鐵直模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受得了他呀?
“大軍,你這樣會找不到媳婦兒的,你知道嗎?”
“媳婦?女人呀什麼的最麻煩了,不是有個什麼孔子嗎?還是老子過下唯女人和人難養也,你看一個老婆一個孩子不就是最難養嗎?我才不想結婚呢。我這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還沒有過夠呢。”
他一邊,一邊把弄得髒兮兮的毛巾丟到了池子上麵,然後還在身上不停的搓,搓了一手的泥,居然興奮地拿到安然的眼前讓她看。
安然給了他一個白眼,從池子上拿過了蠟燭,實話剛才大軍問的話,她也十分的疑惑。
那女饒長相和這屋子裏麵的財富的確是成正比的,但是有一點很奇怪,既然是在自己家裏麵,為什麼連門都打不開?感覺她就像一個不速之客。被困在了這豪華的牢籠裏。
“大軍,你對那女人有什麼感覺或者看法。”
安然一邊往前走,一邊詢問大軍,反正安然對那女子的感覺是很奇怪,到底是哪裏奇怪,其實也不上來,反正總覺得她不像是好人,弄得她都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是對於人家長得美,所以自己羨慕嫉妒恨了,所以自帶敵意。
“什麼感覺?沒有什麼感覺,至於看法,我看她應該是個人。”
大軍把身上搓下來的泥吹在霖上,搓的更帶勁兒了,身上的皮膚被搓紅了。不過看他好像特別過癮。
安然在心中吐槽。這什麼狗屁回答?還不如去外麵問那大狗,也許對方還能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安然沒有再話呢,護著手中的蠟燭繼續往前走。走廊裏麵的幾扇門都是關著的。
“既然都來到這裏了,那就好好的探索一下這屋子裏麵的奇妙之處”
安然護著蠟燭,一邊一邊直接走向了走廊對著的一間屋子。
手按在門把手上,門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對此安然還有些許的意外,因為一直以來好像所有的門都在跟她作對似的。
房間非常的大,房間裏麵很黑,門的正對麵就是床和腳踏。安然走進去之後,在手中蠟燭的反照下,牆麵上閃爍著一些不靈不靈的東西。安然抬頭看去,牆壁上赫然出現一個人形,將她給嚇了一大跳,身子猛的後退了一步,撞在了後麵搓泥搓的不亦樂乎的大軍的身上。
“咋啦?”
大軍連忙護住了她的雙肩,盯著燭光下有一些蒼白的麵容。
安然深呼吸,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將身體轉過去,示意大軍往牆壁上看。
大軍朝牆壁上看去,隻見牆壁上掛著一個人,頓時嚇得心都亂了,頭發都立起來了。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呀?上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