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看都沒有看一眼,轉身走到了窗簾旁邊,抓起窗簾,想把窗簾從石塊堆裏拉出來。
見方柔費力的拉扯窗簾,安然忙撇下孩子上前幫忙。兩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窗簾拉了出來。這窗簾的材質不好,但是特別的結實。方柔拿著窗簾比劃著,安然有些茫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安然,你幫忙,我拉著,你用地上的玻璃片把窗簾布給割開。”方柔雙手丈量出距離,雙手一邊拉一頭,安然撿起一塊玻璃費力的在中間割。折騰了好長時間,才割下來兩塊布條。
方柔將布條纏在身上繞過肩頭,將受贍位置給裹了起來。她臉色蒼白,因為失血過多有些搖晃,讓安然很擔心她會倒下。
“接下來,我們將窗簾分割下來,然後綁在一起,做成繩子,想辦法丟上去,纏住鋼筋,然後爬上去”方柔虛弱的對著安然一笑,笑容是那麼的美。就算在如茨逆境當中,方柔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恬靜堅強的氣質,不斷的感染著安然。
“好,我們不需要那王鞍,靠自己也能得救”她看著方柔的笑,突然信心大增,拿起玻璃片繼續切割。忙活之中,忽然聽見孩子的牙牙學語聲。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高心道“這家夥居然不哭了,還一個人玩起來了。”
方柔沒有話,卻也無聲的點零頭。
“你們兩個還活著嗎?”突然頭頂又響起了大軍言語不善的聲音。
安然一個晃神,玻璃片割到了手上,頓時鮮血冒出。她立馬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上麵就是一頓狂吼“你墳頭長草了,我們也不會死的。怎麼?不是逃跑了嗎?還回來幹什麼?”
就在安然罵的正嗄時候,突然一團東西從上麵丟了下來。方柔連忙拉著安然後退了好幾步。
“姓大的,你就是個王鞍……”安然感覺自己快要氣爆炸了,這家夥居然還想來個落井下石。
“安然,你看”方柔拉住了安然,讓她往地上看。安然一看,頓時就沒聲兒了,地上居然落著一團繩子,原來大軍並不是逃跑,而是去找繩子去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珠子一轉,立馬換了一個表情。
“那個,大軍哥哥,你原來是來救我們的啊。妹妹我剛才是豬油蒙了心,泥巴糊了眼,剛才的那些,你別往心裏去啊”
安然一邊,一邊使勁的拉了拉繩子,確定那頭是綁好的,這才悄悄的對方柔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廢話哪來那麼多,能不能趕快的滾上來啊,爺爺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大軍的語氣雖然十分的不耐煩,但也是擔心她們的。
安然連忙推了推方柔,拿起地上的繩子,幫忙將孩子綁在了她的胸口,趁著這尊瘟神還未反悔,趕快上去。
方柔想讓安然先上,可安然考慮到自己一隻手根本就爬不上去,讓方柔先上去,再想辦法救自己。
方柔很快就爬上去了,看著大軍雙手抱胸靠在一麵破損的牆上麵,斜著雙眼看著虛弱不堪的方柔,最終都沒有上前拉一把。
方柔氣喘籲籲的對著他感激的笑了笑,誰知道對方不領情,卻給了她一個白眼。
“安然,我上來了,你抓住繩子,我拉你上來”方柔趴在上麵對著下麵的安然喊。
安然一手抓住繩子,她沒有辦法換手,隻能靠著方柔拉,可是方柔根本就拉不動,反而因為用力加速了傷口的流血。
大軍見此眉頭一皺,走到方柔的身後,撿起繩頭,不屑的“女人就是麻煩,不行就讓開,逞什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