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從家裏出來的商舞,全副武裝,隻露出兩隻眼睛。
喔,還帶了個墨鏡。
偷偷摸摸進了婦科,女醫生奇怪地望了她好幾眼說:“性病治療五樓出電梯左拐。”
“......”商舞。
商舞掃視周圍,鎖上門,鎮定地把包裹著頭上的絲巾拿開,道明原因:“我昨晚喝醉酒一夜情了,想來做處女修複和檢查一下有沒有病?”
年長的女醫生扶了扶眼框,嚴肅地說:“處女修複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用,那兩片唇做多了也會皺,修了同樣可以看出來。”
“......”舞商臉上僵出一片紅潤,“昨晚是我第一次。”
“昨晚一共做了幾次,我檢查一下那兩片唇皺了沒有?”醫生擰著眉頭。
“......不記得幾次。”商舞扯了扯唇角,她如果能記得還會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嗎?
醫生冷淡地讓她躺上床,脫下褲子,用棉簽在那唇片是塗了塗說:“紅腫得厲害,我開點藥給你每天塗,另外處女膜修複不一定百分百,確定要做嗎?”
“是,怕。”
“怕還敢出軌?!”
“......”這不是意外嘛。
商舞走出醫院對麵準備開車,就看到不遠處從酒店出來的曾源之。
那個從小就出類拔萃的男人。
高挑修身的身材,那斯文英俊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散發一股儒雅氣質。
前台服務員為他撐著傘,一臉羨慕:“曾先生,在等顧小姐嗎?顧小姐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她是我的愛人。”
商舞扯了扯唇角,譏諷的冷笑漫延開來,這臉皮厚得沒誰了。
她打開車門正準備坐進去,曾源之看到商舞,驚訝極了,一把扯住她的手,擔心地問:“你怎麼在這?出什麼事了嗎?”
商舞轉過頭涼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笑:“這地方是你買的嗎?為什麼我不能來?!”
“小舞,好好說話,到底出什麼事了?”曾源之清俊的臉上有些慍怒。
商舞揮開他的手:“小舞是你叫的嗎?你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你?不過也是,我一向把種馬拒之門外。”
“小舞,你生氣你發火我能理解,但是不要像陌生人一樣拒絕我的關心好嗎?你明知我是迫不得已,為什麼不體諒我?我隻是暫時不能給那張紙給你,等我擁有一切後,我的不就是你的嗎?那張紙就那麼重要嗎?”曾源之低聲地說,聲音帶著些許乞求。
“放心吧,我不會拖你後腿的,你要奔榮華富貴,我都不會阻止你,但是請不要把我歸為一類,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小舞...你等我五年,五年之後我一定會什麼都有,到時候你想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曾源之拉著商舞的手,不讓她走。
商舞正準備掙脫,就聽到顧盈盈尖叫的聲音。
“商舞,你這個賤人,又趁我不在勾引源之。”
商舞看向從酒店裏氣憤衝出來的顧盈盈,滿臉的不耐,冷冷抽出手:“這種男人送給我都不要,還勾引?別把青瓜當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