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撐住地麵,老頭眼裏隻有殺意。
“……嗯?告訴你件事,整座大陸,赫律之對特別!”
“既然你這麼說了……”老頭頓了頓,很是嚴肅,“那麼,我們就玩一場遊戲吧!”
遊戲?
“喂,你搞錯了吧?”金落櫻眉挑得老高老高,很是不願意,“我答應你要玩遊戲麼?”真是好笑,她的遊戲是她主宰的,什麼時候輪到他了?
“你現在是階下囚,沒有選擇和反抗的餘地……你,隻能任我擺布!”
“切!”金落櫻鄙視的望過去,“有本事你放了我,我們鬥到底!”
老頭笑了,“你以為我是傻瓜啊?我才不要放了你呢,無良醫的無常我還是聽說過的,就算再怎麼不一樣我也不傻到馬上放了你!哼…好戲才要開始!”
“那麼……你想做什麼呢?”她要怕他,那她還是金落櫻嗎?哼,就是最後不知道誰才是真的傻瓜了!
“首先呢……我要把你毒啞!”老頭一臉的陰險,完全沒有玩笑的意思!
金落櫻戒備的盯了過去。毒啞她?真虧他想得出來,又瞎又啞,倒是真正的廢人了!
“不過你放心,把你毒啞,我會治好你的眼睛!”
“誘/惑?”怎麼說,啞了總比瞎了強,起碼還可以看見。
“嗬,同時我也要毀了你容貌!”
“你……”
………
“到底怎麼回事!”上官嶽一臉鐵青的詢問著前麵三個人,分別是烈雪,代饒,海晨!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居然還能有人把金落櫻給劫走了!要隻是烈雪和海晨,他也不會這麼旺盛的火氣,關鍵是代饒也在,他怎麼可以看著金落櫻被劫走!
其實代饒狠冤枉,毒剛解,功力並沒有恢複,相反的比中毒時還更加虛弱,他想救,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被上官嶽責備,他也沒有要為自己解辯的意思,錯在於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下子就暈了!”烈雪心悸的說,當時要是一把匕首,那他這條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那個的笑聲好可怕!”海晨表示很害怕。
上官嶽抿唇,看向代饒,“代饒,這件事,你必須負起責任!”要不毫發無傷的把金落櫻找回,恐怖在場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金落櫻,那是連接著赫律心脈的!
“尊上知道了?”
“我不能拿小姐的命開玩笑!”上官嶽承認了自己早已在收到金落櫻被人劫走就立馬派人去通知赫律了。
代饒起身,朝著門外走去……“我會找回她!”
烈雪和海晨很是不明白得相互看著眨眼,話說……要怎麼找?毫無頭緒啊!
剛走到門前的代繞身一怔,呆呆的看著前方……
“怎麼了?”上官嶽奇怪的上前,俊逸的臉上滿滿是驚喜!
繁華的大都市吏洲內,個個攤販熱心的呼喊著自己的手藝,路過的行人有些禁不住要過去看上一眼,有些看了舍不得離開,有些隻是一眼便離開了又看向別的攤販,女子的胭脂水粉首飾,男子的詩詞書畫,孩童的風車玩具,茶樓客棧,整條大街上熱鬧不開言!
叮鈴鈴——
銳耳的叮當聲吸引住了街上行人和攤販們的目光,伴著叮當的聲音,一身上穿的亂七八糟的衣服的身影慢慢顯出,紅綠白黑橙藍紫青的裙帶隨著風舞著,淩亂卻又不失飄逸,布條似是被撕開的,各色不一一點都不影響那不一樣的花眼,相反看著很是舒適。再往上,一條青色的似圍巾的從脖子上掛下,跟著群下飄動,上身是白藍相加……不得不說,這樣的女子很有膽識,敢這麼搭配!越是這樣的亂而不失美麗的衣物,人就越是期待其人容貌!眾人萬分激昂不加思考的抬頭要親眼目睹芳容……幾乎是同時看過去的,隻是,在看到的那一襲間,街上的行人全部石化了……
這……這……
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嘔——”一男子實在是沒有忍住,吐了……這一吐,讓其他看到的人也同時反胃,不是直接吐出就是幹嘔。
“哇!!娘,有妖怪!!”小孩子驚嚇而哭得聲音也漫響在街道上。
白發老頭見狀,裝過頭,看向此刻正一臉不爽的人……左臉上的膿包還在冒著泡,右眼的一塊紅色類似於胎記的東西,眉毛是連著一起的,俗稱“一剪梅”。膿包布滿了她的臉,不是冒泡就是潰爛,惡心得能把瞎子給嚇死!
加上她此刻正是一臉的不爽,臉部扭曲泡泡都擠到一塊去了,那以不是一個醜字可以解釋的,實在是很惡心死了!!
“嗬嗬,賤丫頭,長成這副摸樣你還真好意思出門來毒害人的眼睛!”老頭得意的刀口,女人嘛,都愛美,不美了,變醜了被人惡心了,不受打擊那是不可能的!想到那霸道不把人看在眼裏的無良醫被自己如此玩弄,老頭心情別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