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把這兩位給忽略了……嗬!”金落櫻餘眼望過去,勾起冷笑。
“烈雪,你先去把他們毒啞了,省的一會瞎叫個不停!”
“可是人家沒藥啊!”烈雪抗議,他不要去挑出他們舌頭,才不想碰他們呢!
“你沒有不懂叫我要嗎?”金落櫻一聲吼去,將早已準備好的東西丟到烈雪懷裏,“白色的那瓶,給他們吃下!”
烈雪似懂的點頭,雙手開始翻著金落櫻給他的包袱,結果先陶出了牙簽,奇怪,“老大,怎麼又牙簽?你要吃飯嗎?”
“我吃你個頭,先做事!”金落櫻發現她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不過這孩子也太羅嗦煩人了,什麼都問問問問個不停的。
這個問題烈雪也發現了,於是乖乖的繼續搜,看著奇怪怪的東西,他很想問,可是不敢問,嗷嗷!好痛苦的感覺……他想知道想知道!
“夫人,你放了我哥,所有的罪過讓我一個人來受!”明出水見她要毒啞他們忙驚慌的叫道。
金落櫻抬頭,有些微怒了,“吵死了!烈雪你先去把這個女人給毒啞!像隻小鳥一樣隻會叫著煩人!”
烈雪找出了白色的瓶子,不敢怠慢的朝那兩個人跑去,使勁將藥全部灌進他們口中….
他們吃下後,烈雪好奇的聞了聞空瓶,很逗樂的問:“嘿嘿,老大你騙人,這個明明就是露水,哪裏是什麼毒人啞巴的藥!”想欺負他不懂嗎?哼,他可不是白跟在她身邊的!
金落櫻皺眉,不是嗎?是她拿錯了?額,她隻看到一點點的陽光,貌似這些東西都抓錯了……可是她放東西明明有規律的……“你又跑去動我東西啦!?”不時詢問,是肯定!這孩子沒少翻她東西,特別是那些藥藥罐罐的!
烈雪點頭,“翻了!”不翻白不翻,老大那麼愛他怎麼可能忍心怪他呢?是不是?
金落櫻翻了一個白眼,“去挖個坑!”
“嗯呐!”烈雪這次很聽話,乖乖到一旁挖坑去了。
金落櫻透著微弱的光線朝明峰明出水走去,雙手很不得閑的相互玩弄著,很真誠的詢問:“你們想要怎麼樣的刑法呢?”
“你想怎麼樣?”明峰問,語氣已經控製不住要顫抖。
金落櫻很鬱悶的想著,悶悶道:“其實吧,我是想把你們關在小屋裏,門窗全部關緊後給你們下點媚藥讓你們成就好事的!”嗯呢,這個想法一直在她心中腦海裏轉啊轉的,話說…她好像沒見過現實版的“Luan倫”吧?
兩人身體瞬間僵硬,連呼吸都都不敢用力了!
“求你不要,不要!!”明出水臉色驚得慘白,不可以做出那樣的事的!不可以啊!他們是親兄妹!
“可以呢……我又想把你們這樣嚓的一下分開你們的身體!”金落櫻說著對著明出水的身體中間一手劈下來。
明出水嚇得不敢去看金落櫻的眼睛,驚魂未定卻又聽金落櫻說。
“不過呢,我還是比較熱衷於截肢啦!”金落櫻眨了眨眼,很無辜的問:“知道什麼叫截肢嗎?就是啊…先從你美美的手指下刀,然後切腳趾,再砍手,臂,踝,腳,耳朵,鼻子……”
兩兄妹倒吸涼氣,前麵這個人不是人!
“放心。”金落櫻一笑,“我會給你們止血的,用最好的金創藥,還要用布把傷口包好,然後把你們賽進大缸裏丟到廁所裏,要痛很久才會死去哦!”
恐慌出現在他們臉色,金落櫻每個字都咬得好清楚,印在了他們腦子裏,讓他們開始忍不住的想象……進入場景……心,慌道了極點!明明她還沒做,可卻已經不受控製的開始害怕了,擔心著身上的每一寸……
金落櫻看了看天,低頭又開始道:“可是那時間太長了,我都等不及了!於是呢,我想到了兩個字!”
調皮的金落櫻很是孩子氣的眯起眼,點著頭公布她的答案:“絞殺!”
明出水已經開始殫精竭慮的想要掙紮,死命的掙紮著綁在身上的繩子,人好難受,感覺恐懼找不到真實,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什麼,好怕好怕……現實和想象都分不清了,怕的感覺一直在心底蔓延蔓延,越想跑越是跑不掉……
“出水!”看到明出水的異樣,明峰著急得急叫,在這樣的一種心理暗示下一個弱女子怎麼忍受得了!
“咯咯……”
金落櫻清脆的如鈴叮般得笑聲此刻聽來卻像是由地獄延伸而來的索命之鈴……
“絞殺可不是字麵上意思的絞殺,有一種絞殺呢是讓人坐在一塊的平台上,手係在腹前背靠著一根豎著的木樁,可以樁上的窟窿中放進去一根麻繩,編成環將人的脖子套住,再將麻繩的兩端在樁的另一麵打結,從中插入一根棍。當轉動棍子時,環收緊使人被勒死。這種方式絲毫不傷頸動脈,卻造成人慢慢窒息而死。快吧?”金落櫻說完還不忘裝可愛的眨著雙眼,淘氣之極,讓人生不起恨意來,但對她的恐懼卻一絲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