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望君銘記妾容顏 22-濔若安好涐願獨自沉溺︶(2 / 2)

解開了繃帶,長長的劃傷恨模糊了她的雙眼,這不是刀劍所傷的,是被什麼樹枝給劃到的。又紅又紫,都已經感染了。

“死蕭夏,笨蛋!連個傷口都不會處理好!!”

罵著罵著就哽咽起來,起身走出了房門。

赫律睜開眼,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她是那麼的在乎他…

好一會金落櫻也沒回來,她該不會去找蕭夏算賬去了吧?赫律正想著,推門聲讓他忙又躺好。

金落櫻搬來了一個爐子,一個鐵盒,放在床頭,點火放入酒開始燒。又到另一邊忙別的了。

看了看爐子和酒,又看她忙碌的身影,赫律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不過,他隻要繼續裝睡下去就知道了。

找來了繡花針,線、剪刀、白布將這些全放在已經溫熱的酒中一塊煮,酒的香味在房內散漫開來。

赫律很奇怪她怎麼拿酒來煮針線。越來越不懂她到底想做什麼了。

暗中,他看著她拿出了各種各樣他不懂的東西。

金落櫻伸手拔出一根頭釵,扭開,再拉開,赫律一怔,是銀針!!

取出一根細小的針,認真的紮進了他心脈那裏,從藥箱裏拿出一支針,幾瓶玻璃的藥水,各抽出一點,然後針頭刺入赫律手臂上,裏麵的水分一點一點的進入他體內。

拔出針,用棉花擦拭了傷口,血就不留了。

驚訝之餘,赫律感覺自己的左手正在慢慢失去知覺,一點一點的麻木了。

盡管他很想知道她對他做了什麼?可是她沒有停下,又重新拿出棉花曬上酒,輕拭在傷口上,將雪吸幹。

……奇怪,怎麼不痛了?手已經麻木,感覺不到有一絲的痛疼感,她的每個動作都讓他震驚不已,棉花和布差的太多了,她的動作又是那麼的熟練,似乎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血很快就被擦拭幹淨,金落櫻呼了一口氣,拿出手術刀開始割出壞死掉的死肉。

這是上一次在她的洞內看到的一樣,還有很多,果然啊,還真是剃人肉的!可是這樣…傷口不是更加痛了?還有她的繡花針,線,白布是做什麼用的?

處理完死肉,接著又從藥箱裏翻出幾瓶藥粉,慢慢倒入傷口內。

用鉗子取出消毒好的針線白布剪刀,拿起針,用線穿過,再用剪刀剪掉,全神貫注地開始縫製那裂開的傷口,從未有過的認真,一針一線縫的那般仔細。

原來是縫傷口的啊,呼了一口氣,真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把身體給她這麼玩…愛她,怕是已經深入骨髓了吧。

半個時辰後,看著自己被縫貼和在一起的傷口,赫律滿是震驚,血不留了,傷口竟然也奇跡般的愈合了!她是怎麼做到的?那那些女孩子用的東西?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她又用棉花沾著濃酒精擦拭著縫好的傷口,又塗上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水,取出一條補和棉花合在一起,塗上一層黃色的藥物,貼在被縫好的傷口上,再用綁帶一層一層的纏好。動作細膩而精致。

弄好一切,金落櫻又從她的藥箱底層搬出了一個大藥水瓶,調上幾種藥水注射進去,白色的藥水變成了黃色,在床頭上找了個鉤掛好,手拿出一條長長的透明的針管,又接著拿出半尺長的細小的管子,頭是針?赫律看的咋舌,她怎麼又那麼多他不懂的東西?!

針頭滴出藥水。金落櫻坐回床上,拔出心脈上的那根針,抓過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把針頭刺入血管中,

針頭刺入的那點痛赫律倒是不怎麼在意,隻是看著她。

伸手去調了一下水滴速度,一秒一滴,又用棉花和膠布粘好了才算是完全好了。

“嗯,掉完這瓶藥水就好了,也不會發燒了,別亂動哦,特別是右手。”

黑暗中的赫律一笑,她叫他不動那他就不動了。

看著她又開始忙碌的將所有的東西搬回原位,赫律隻覺得眼皮好重,漸漸的失去直覺,抵抗不住的睡了過去。

收拾好東西,金落櫻望著那瓶藥水發呆,“天呐,估計要掉到天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