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無情地衝刷著整個城市,豆大的雨點砸在窗外的綠葉子。
二層樓別墅的臥室裏,濃鬱的香油氣息喚醒了床上的人。氤氳的燈光映入眼簾。
浴室裏稀裏嘩啦的水聲戛然而止,男人尚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已經感覺到女人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傾身向下,用不太熟練的動作撫摸著他的胸膛。最後直接貼在了景未然的懷裏。
‘噗通噗通’林可怡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不斷跳動的聲音不斷地提醒著她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她抿了抿唇,用自己;最為甜美的聲音開了口,“親愛的,我想要你。”
昭然若揭的話,隻要是男人興許都不會拒絕。
可是,景未然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他猛然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冷冷地開了口,“怎麼?林可怡,獨守空房的日子讓你感到寂寞了?”
林可怡嫁給景未然五年了,五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走了他的意識。景未然做了五年的植物人,而林可怡守了他整整五年,家長裏短悉心照料,可是他醒來這半個月裏卻依舊不碰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
輕描淡寫的一個“是”字,徹徹底底地將她推到了景未然無比鄙夷的位置。
男人冷冷地勾起唇角,用諷刺的眸光看著她,“林可怡,你還真是水性楊花!”
他說著,伸手下意識地勾住了她的下巴。
林可怡脊背僵了僵,隨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林可怡的心跳加速。
她勾唇笑了笑,滿含笑意地看著他,“獨守空房整整五年,景先生也不覺得冷落了我?”
略帶挑逗的一句話,讓男人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女人唇紅齒白,眉清目秀。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對這樣的女人動心,即使是他也毫無例外。他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已然有些動心了。
林可怡看著他,白淨地小臉上透出了幾分不安。
不是她要勾引景未然的,而是結婚這五年他們耽誤的青春太多。如今公公婆婆都催得緊,她不得不這麼做……
男人的手終於覆上了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裙,下一秒隻聽到“嘶啦”一聲。裙子在他有力的大手上被撕碎,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唔——”林可怡發出了一聲嚶嚀。
氤氳的燈光裏,她不安地顫抖著身子。
下一秒男人直接穩住了她的唇,眼中濃濃的狠厲讓他此時就想將這個女人撕碎。
半晌,他鬆開她。
見他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林可怡下意識地伸手去解他家居服上的紐扣。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溫熱有力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男人諷刺而又冰冷的眸光落在她白淨而又惶恐的臉上,“林可怡,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低迷的話音好似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紮在林可怡的心口。
她抿著唇,一使勁啞口無言地看著他。